南天不像南長風,沒什麼修為。
南天痛苦地尖叫著,那痛感是鑽心致命的!
竹簽還插進了水泥地!
天呐。
趴在磚頭上的李武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都是什麼手法?
南長風一個好好的武士竟然在江明麵前沒有絲毫的反擊之力?
李武的腦袋有些亂亂的。
他跟在江明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啊,他根本無法感受到這人的修為,這不就是個普通人嗎?
怎麼會有那麼一手的?
江明冷冷一笑,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在李武身上紮了幾針。
李武隻覺得全身血液又好像重新活了過來一般。
江明淡淡一笑:“試試能不能起來了?”
李武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自己的手,震驚地發現能動了。
天呐,這手法比專攻製藥業的南家靈藥還牛逼?
李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竟然不痛了。
李武傻傻地看著江明,嘴裏喃喃道:“高……高人……前,前輩……”
江明睨了一眼,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隻喜歡美女,我不攪基。”
李武:“……”
江明收起銀針,笑眯眯地看著開車送南家兩父子過來的肌肉男司機。
那司機被江明“和善”的眼神看得渾身一軟,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和我無關啊……”
那漢子嚇得屎尿橫流,沒一會兒巷子裏就充滿了難聞的氣味。
那漢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大爺饒命啊,我沒有參與……高人……”那漢子語無倫次地求饒著。
江明淡淡地問:“說,他們倆讓你來幹什麼的?”
一直待在這裏沒走,肯定有任務要做。
那漢子雙腿發軟:“南家父子讓我等會兒給您……給您收屍。”
江明笑了:“真好,還有人給我收屍啊。”
那漢子被江明那句話嚇得頭一歪,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江明笑眯眯地看著南長風深深地陷入了牆內,根本出不來。
江明摸了摸下巴,衝一旁的李武提議道:“要不我們找點水泥,把這裏封了?”
南長風快絕望,這他媽必死無疑啊。
他是武士沒錯,但前提還是一個人啊。
沒有水和空氣肯定死。
誰能夠想到在牆壁裏陷著一個人?
江明冷笑了幾聲,衝李武道:“把他弄出來。”
“啊?好的。”
江明笑著走向水泥地上的南天,他笑著轉動著那些竹簽。
他每每轉動一次,南天就痛苦地尖叫著,那種痛比死還難受。
“好不好玩兒?”江明笑著問。
南天臉色慘白如紙,他渾身發抖:“饒命……饒命……”
江明伸出手拍了拍南天的臉,嘖嘖兩聲道:“南天啊南天,你還真是個畜生。你就把你爸給拋下了?你看看我多好,把你留下來給你爸盡孝!”反正他是做不到把自己爸扔下,自個兒跑了的。
南天驚恐極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人是惹不得的。
至少他們南家是惹不起的。
他也沒有認為自己逃跑有錯。
南家還需要他繼承不是嗎?他跑了,南家還有青山在啊。
江明拖著南天回去,每拖一步南天就尖叫一聲,可想而知這有多痛了。
李武已經把南長風從牆壁裏搞了出來。
江明把兩父子堆在一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不是要弄死我麼?來啊。”
南長風全身都是血跡,那張臉早就血肉模糊了。
江明覺得可能高麗國的整容術都救不了了。
南長風驚懼地尖叫著:“你……你到底是什麼修為?你不是武士?”是更高級別的?所以他才看不透嗎?
江明呸了一口,他咋知道?
江明一腳踹在南長風的肚子上:“你特麼毀了老子的燒烤!尼瑪回去熱了也不好吃了。”
燒……燒烤?
他還惦記著燒烤?
江明有些憤怒,盯著兩個已經痛哭的兩人:“說吧,想怎麼死?”
死?
誰他媽想死啊?
特別是有錢人。
江海九家之一,他們怎麼會想死?
南長風求饒了:“高人饒命,高人饒命。”
南長風一咬牙,道:“我們南家出十個億買命。”
南長風臉上的血順著流下來,劃過嘴角……
他似乎都感受不到痛了。
現在再痛,也比死了強。
十個億……
江明都特麼震驚了!
臥槽,這麼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