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才來這裏上班的女服務生,她有些懵逼看著這一個個江南大家族的大老爺們屁顛屁顛地排隊都要去敬酒。
一個個還自稱自己是文化人,對江先生的大作愛得深沉。
江明笑了:“讓他們進來吧。”
一個個的江南省大人物端著酒杯進來,沒一會兒一個包廂就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嚴翔和薛思夢戰戰兢兢地站在外麵,嚴翔端著酒杯的手都在不斷哆嗦。
薛思夢的臉色雖然沒有好到哪裏去,但是她還算鎮定,她鄙夷地看著嚴翔:“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就是去敬酒嗎?他一個力挑米國的大人物難不成還要和我們計較?”
嚴翔苦逼。他幹笑了一聲,道:“他不會計較?他連自己表姐得罪他,他都能計較兩年。”
薛思夢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裏也有些惴惴不安。
“兩位先生、小姐,你們要進去嗎?”漂亮的女服務生笑著問。
“進……進。”
兩人戰戰兢兢的樣子就落在了才走進餐廳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那男人氣質如蘭,猶如踏月之仙。他身後跟著一個恭恭敬敬的六十幾歲的老頭。
“父親,那好像是……夢夢,她這是去做什麼?”老頭皺眉說道。
夢夢是他的孫女。
老頭兒喚來一個服務生詢問,那服務生笑著說:“哦,是何家、韓家和蘇家三家人見麵呢。很多人都去敬酒了。”
老頭兒一聽,頓時不喜了。
他們這三家人?江明死後,他們算什麼東西?
這兩孩子什麼情況?竟然端著酒杯進去?
“父親,我們進去看看?”
薛雲鵬沉吟一聲,點頭:“走吧。”
他剛從東仙山回來,就被自己兒子拉到這種世俗人喜歡來的飯店裏了。
而薛思夢和嚴翔已經戰戰兢兢敲門進去了。
江明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兩人。
嚴翔努力擠出一個笑臉:“江……江先生。”
江明悠然道:“你們這是來道歉的?”
聽江明主動提起,嚴翔努力笑道:“是,是啊。”
江明把酒杯放下,冷淡地道:“那就跪下吧。”
這兩人跑到家裏鬧事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欺負何一鳴、何紫靈這種小輩就算了,何劍鋒這種老爺子他們也敢出言不遜。
他若不懲治一番,這群人得上天。
一群人端著酒杯站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薛思夢和嚴翔。
他們兩人被看得麵上極為難堪。
“何人也敢讓我的曾孫跪下?”一道悠揚的嗓音傳來出來。
江明抬眼一看,竟然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
薛思夢驚呼:“爺爺,曾祖!”
他們怎麼會來這裏?
不是說曾祖出關後,又去了一趟東仙山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薛雲鵬閉關十年,隻是聽說華夏出了一個坐鎮地仙,才二十歲出頭。不過很可惜死在了北極冰原之上。
江明打量了一眼,笑著看著那中年男人:“你就是薛雲鵬?”
薛雲鵬掃了江明一眼,這個人看起來格外年輕,坐在一群小輩中間,估計是何家的某一個小輩。
他眉心微蹙,對此人直呼其名十分不喜。
“年輕人,你好生無禮。”
嚴翔和薛思夢臉色大變。薛思夢連忙道:“曾祖,其實他是……”
江明放下酒杯,悠然笑道:“常言說,養不教父之過,你這曾孫女得罪了我,你這曾祖來這裏是想代她受過?”
薛雲鵬麵色愈發冷淡了。
桌前一群人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蘇韓兩家沒有一個開口的。這薛家整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江明淡淡地開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