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丁昕薇到底是不是丁銘的女兒這件事情,已經用親子鑒定結束了爭議,不過也正是經曆了這件事情,丁銘和丁昕薇已經徹底的商量好了關於以後的對策,最後是決定誰也不耽誤誰的人生,而丁銘接下來想要怎麼做都無所謂,隻要不妨礙到丁昕薇。
丁銘回家以後是想要找藍嬉好好兒的談一談的,關於文繡繡的事情,是時候解決了,隻不過這兩天妻子的態度不冷不熱,丁銘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當丁銘找藍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的時候,藍嬉的態度依舊沒怎麼變,隻不過她一向就事論事,暫時她還沒有要和丁銘離婚的打算,因為她不甘心因為文繡繡而退卻,她一向不是因為這些無端的事情而忍讓的人。
更何況丁銘也多次表示,他和文繡繡自從二十多年前分手以後,就再沒有過任何聯係,他早就對文繡繡沒有什麼想法了,這次的事情藍嬉不能就這麼算了,可她也不能讓文繡繡占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所以丁銘跟她談起文繡繡的時候,她態度不冷不熱,可是卻沒有表示拒絕,她還是想要解決現在這種情況的。
“小嬉,我對文繡繡早就沒有任何想法了,這次我也是想和你好好談談,我們來商討出一個辦法,徹底的解決這件事情。”
藍嬉隻是看著丁銘,冷冷的說道:“是你說的你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那麼我和你討論的時候也不會再顧忌她,這些話在我們開始討論之前都要說好了,省得以後再麻煩。”
“沒問題,其實,我已經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法子,想要和你商量商量,看看你能不能配合我。”丁銘說道。
丁銘他其實老早就想到了這個法子,弄完了親子鑒定這一係列事情以後,他聯係了自己最近的現狀,以及文繡繡的情況,他確信隻要不出意外,並且有著足夠的配合,這件事情絕對能夠成功。
藍嬉抱著雙臂,說道:“這很好啊,省著我再費時間想了,說說吧,你想了什麼辦法?”
丁銘見藍嬉這麼配合,心裏不免也生出了一些希望,現在小嬉也已經冷靜的多了,雖然還是有些冷淡,可是隻要自己足夠真誠,小嬉就一定會再回到自己身邊的。
他知道藍嬉的性格,一旦受到了傷害就很難恢複,不過他作為她的丈夫,這些年來最起碼有的就是耐心,他有足夠的耐心用今後的十年二十年,甚至是剩下的後半生來彌補她,隻要她願意原諒自己。
丁銘看著藍嬉說道:“文繡繡她不是商界的人士,商界的一些傳聞她未必那麼早能知道,可是她這個人又一向自以為是,自認為頗有些手段,最近她肯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了解一些關於丁家的事情,包括公司。”
藍嬉看著丁銘,極其認真的聽著。
丁銘接著說道:“我之前也調查過了,她有一個大學室友早些年已經不做醫生,而改行做了商業,做了喬家的高管,她們之間的關係還不錯,而這次她也是找了這個人來為她傳遞消息,可是這兩個人卻又是有十幾年沒見了。”
“你是想說雖然她們感情好,可是卻又淡了。”藍嬉立刻理解了丁銘的意思。
“沒錯,文繡繡這個人當時在大學的女生緣並不是很好,即便是關係融洽,卻也沒有多麼深重的情誼,而且她那個朋友既然選擇了這一行,便是知道該怎麼衡量利益的,一個多年不見的泛泛之交和自身的利益相比,她知道該怎麼做。”
藍嬉聽丁銘這麼說,心裏也早就有數了,沒想到麵對著曾經的女朋友,丁銘竟然還能這麼理智的想出這種招數來,看來他對文繡繡也是真的沒有什麼感情了,換句話說,這次文繡繡做得實在是太過了,導致丁銘也不再對她有什麼留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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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繡繡這兩天沒有見到張沉,雖然平時她不是很在意這個人,可是兩個人相處這麼多年了,突然他不見了,文繡繡還是能夠第一時間發現這個問題。
不過聯想到自己最近去丁家做的那些事情,大約也是張沉想通了,所以不想再在她這裏浪費時間了,文繡繡倒是不怎麼在意的,畢竟她的目標隻是丁銘,張沉不在她的身邊,她倒是反而會覺得輕鬆許多。
但是這兩天丁昕薇也經常不著家,即便是見了麵也不會和她說什麼話,以前這個孩子十分的孝順,而現在她整天擺著一張冷臉,這一點文繡繡心裏不免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