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宅。
安夏陪著老太太說了很久怎麼養花,直到聽見傭人喊她們進去吃飯。
老太太多看了安夏兩眼,自己的兒媳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現在的安夏,連她都討厭不起來。
“安夏,生日宴不要過於鋪張,就邀請一些相熟的朋友,也沒什麼大場麵,剛好你還是青宇的總裁,能認識不少人。”
老太太說著和安夏走進去,紀靳南在沙發上看到這一幕,覺得還挺和諧的。
飯桌上,老太太掃視了一圈,才問紀靳南:“清歌呢?”
“不知道,聽說安夏要給你操辦生日宴,還離開了青宇,有些生氣,出去散心了吧。”
紀靳南給安夏碗裏加了一塊魚肉。
安夏沒動,避開繼續吃旁的菜品。
她討厭魚肉。
吃完飯從紀宅回禦景苑,紀靳南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安夏推了他一把,“你不開車嗎?”
“你的車技那麼好,我飯桌上喝酒了,你開吧。”
它慵懶的靠在車坐上,好像隨時能睡過去一樣。
安夏晃了晃手,“車鑰匙!”
她刻意開慢了一點,回去禦景苑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安夏急著上樓準備做策劃案和工作計劃表,紀靳南拉著安夏,“我頭暈。”
她心裏緊張了一下,急忙問道:“怎麼了?”
男人龐大的身軀挪動了一下,整個人順勢倒在了安夏的身上。
安夏摸了摸紀靳南的額頭,“你沒發燒啊,你該不會是趁機揩油占便宜吧?”
她喊白叔出來,但是白叔站在別墅大廳旁邊的台階上,活像見了鬼……
紀靳南給了白叔一個眼神 白叔瞬間假裝踩空了台階,倒在地上。
安夏:“……”
她先把紀靳南用吃奶的力氣給拽上樓 接著才扶著白叔進大廳。
給黃醫生打電話時,奇跡般的打不通。
安夏思忖了半晌,得到了一個結論,“紀靳南,禦景苑的風水可能不太好 你要不要找個風水先生來看看?”
沒有回應,白叔對安夏搖搖手,“少奶奶,我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安夏想看看白叔腳踝腫起來沒,但白叔已經一跳一跳離開了。
她轉身直奔浴室,光果著身子進去後發現紀靳南也在裏麵……
安夏尖叫一聲,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
男人就擋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夏,“這是自己家,你叫什麼?”
安夏迅速冷靜,她不自然的看著紀靳南的胸肌 已經在數有幾塊了。
她實在想潛規則,手沒忍住就摸了一下。
“摸夠了沒有?”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安夏猛的縮手,她把自己的色欲收起來,冷聲逼問紀靳南:“你是裝的?”
“怎麼,就允許你放我鴿子,不允許我捉弄你,做錯事情就是要被懲罰的。”
安夏身上掛著的僅有的浴巾也被紀靳南輕而易舉的扯了下來,她驚呼一聲:“紀靳南,你起了獸欲別糟蹋我啊,我大姨媽來了。”
“可以浴血奮戰。”
紀靳南戳破了安夏的謊言,抱著安夏一起往浴室走,安夏開始有些抗拒,後來就暗搓搓欣賞紀靳南的盛世美顏。
趁著現在還能多看幾次,以後她大仇得報,和他一拍兩散了的時候,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他拉著安夏一隻手,兩個人緊緊貼著,喉嚨不自然的滾動,全身的溫度也在上升,紀靳南聲音有些沉:“以後離陸瑾辰遠一點。”
安夏嘟著一張嘴,毫不猶豫的拒絕,“我要替慕安夏報仇之後,再收手。”
“你要用身體報仇?”
“不是,你誤會了……”
她想要解釋的話,最後全部被紀靳南瘋狂的吻打斷。
安夏被迫承受了他所有的怒火,最後還被渾身濕漉漉抱著進了臥房。
第二天清醒時,紀靳南就睡在她身邊,安夏悄咪咪的下床,在自己的包裏翻了很久才找到了避孕藥。
她準備拿出去吃的時候,手腕被人拽了一下,手裏的避孕藥也飛了出去,小盒子“啪”一聲打在玻璃上。
紀靳南瞪了安夏一眼,“以後不會碰你了,也不用吃避孕藥了。”
安夏愣了幾秒,“可是昨晚咱兩來假的了嗎,沒有一萬總有萬一吧,我不想我規劃好的人生出現任何意外……”
她的話沒有說完,紀靳南就披上睡袍走出了臥室,門還猛的摔上。
安夏隻覺得大清早生氣來的莫名其妙。
心裏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紀靳南不讓她吃避孕藥,是想有一個他們的孩子?
或者是……避孕藥對身體傷害太大了,在關心她……
甩去大腦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安夏將避孕藥撿起來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