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調查好之後,我會讓白叔把結果給您送過去。”紀靳南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了夏清歌的臉上:“清歌,你留下。”
夏清歌先是一哆嗦,心虛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是,表哥。”
送走紀母後,安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夏清歌,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紀靳南沉著臉,審問著夏清歌,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麵。
“表……表哥……什麼怎麼回事……”夏清歌聲音微微顫抖著聲音,緊張的往椅子的內側縮了縮身子,尋求一份安全感。
對於雁湖樓的事情,她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清歌,母親一直疼愛你,但你若是恃寵而驕做錯了事兒,那表哥也容不得你。”
紀靳南說著,抬手將一包藥扔到了桌子上:“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就吃了它。”
看著躺在桌子上的那包藥,夏清歌身子猛地一激靈,瞳孔放大,滿是不可置信:“怎麼……怎麼可能……”
那包藥是她在中藥店配置出來的,為了不被發現,她還特意扔到了最不惹人注意的垃圾桶裏。
可是現在這包藥竟然被表哥找到了!
“這是衛東在女衛生間的垃圾桶裏找到的,上麵有你的指紋,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紀靳南語氣冷得似寒冬臘月,令人不禁膽寒。
“表哥……我……不是我……”夏清歌跋扈的樣子早已經消失不見,此刻唯有驚恐和害怕。
安夏看著二人的互動,也頓時就明白了,原來紀靳南早就將事情調查清楚了。
“清歌,如果你再這麼得寸進尺下去,就去國外進修美學吧!”
紀靳南抬手將藥拿了起來,看著夏清歌,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一聲:“這包藥,晚些會讓白叔送到母親那裏。”
夏清歌頹然的靠在椅子上,哽咽的問道:“表哥,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從小到大,姑母和表哥一直都將她視作掌上明珠一般疼惜,直到安夏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
“安夏,你究竟對表哥做了什麼,竟然讓表哥這麼對我!”夏清歌將矛頭指向安夏。
安夏吹了吹指甲裏的灰塵,不屑地笑了:“夏小姐,你是低估你表哥了,還是高估我了?”
“你……”
“自作孽,不可活,這個道理,夏小姐不明白嗎?”安夏麵帶微笑的看著她。
夏清歌哽咽著,抬手把臉上的眼淚擦拭而去,繼而含情脈脈的看著紀靳南:“表哥,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既然你要幫她,那我也無話可說。”
既然已經沒有退路了,那就先忍耐一時,等著下次有機會,她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安夏。
紀靳南不再理會夏清歌,起身離開了客廳,書房還有一對公務要處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消失在書房門口,安夏也打算回房間。
“安夏,記住,今天的恥辱我會加倍奉還給你。”夏清歌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說道。
“奉陪到底。”安夏目光帶著冷意,掃了一眼狼狽的女人,便踩著樓梯回到了房間。
今天的事情還真是大快人心,不過紀靳南將事情調查清楚了,為什麼一大早還要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