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詢問,趙歡歡點點頭說道:“我爸從小就跟我說不要跟男生走的太近,所以我不敢去問……”
羊毛出在羊身上,像她這種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的教育方式並不夠完善,也許趙歡歡已經似懂非懂了,但是缺乏正確的引導。
關於性,我想是每個青春期孩子的必修之課。
可以想象,我即將成為在她這張白紙上的第一道筆墨,因此我不敢亂來。
稍稍思考之後,我笑道:“男女接觸後,在雙方都不排斥的情況下,會產生一種奇妙的反應,它刺激人的神經,腎上腺素開始活躍,荷爾蒙的氣息也會隨之攀升。”
趙歡歡似懂非懂的說:“反正就是要接觸嘛,對不對?”
其實我想說,除了肢體接觸之外,通過聊天也能產生刺激感的,譬如說微信聊騷。
但我不敢說,隻能點頭,“差不多吧,反正以後不要隨便跟男生有這種接觸了,知道嗎?”
趙歡歡重重的點頭。
真不敢想象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猜她雖然富裕,但是應該沒有多少歡樂吧,至少在她父親的引導下,她的人緣應該是不佳的。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說的正是富人與窮人之間的圈子差距。
隨後,趙歡歡抱著雙腿,緩緩說道:“我其實偷偷去看過那種網站,但是第一次就被我爸發現了,被他教育的好慘,所以都不敢了。”
跟她說這種東西我有種負罪感,索性也就沒有接茬,漸漸開始轉移話題。
談及打她臉的那些學生,趙歡歡還是有點氣不過,哼道:“陳澤哥哥,你說我要不要報仇啊。”
“你剛剛才說不敢了,現在還要報仇?”我真快被她氣暈了。
“不是啦,我不打架了。”趙歡歡小聲說道:“我有錢呀,可以叫好多打手呢,都是社會人,收拾他們很容易的,之前要不是想自己混,也不用傻乎乎的被人揍了。”
打手……
這兩個字尤為刺耳,前幾天我才被劉建軍喊的打手給修理了,而且眼看馬上就到周末了,危機是再度來臨。
眼下聽到趙歡歡這麼說,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毫不猶豫的把事情對她和盤托出。
趙歡歡聽完後,露出笑意,“嘻嘻,你終於有事兒讓我幫忙啦,不然我看你白白為我挨打,心裏還過意不去呢,這點小事一個電話就解決啦!”
同人不同命,在我看來跟天快塌了一樣的事情,她隻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能解決。
很快的,我們敲定了個中所有細節,這讓我如釋重負,這提心吊膽的日子終於可以結束了!
想想這幾天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都要回頭看有沒有人跟蹤的場景,就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是什麼君子,有人要整我,我就讓他死的更慘。
隨後,趙歡歡還神秘兮兮的說道:“陳澤哥哥,今晚真的很感謝你,所以過幾天,我還會給你一份超級大禮!”
“不要了,我幫你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就衝你喊我哥哥,我也不能落入俗套啊。”我發自內心的笑道。
趙歡歡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沒有多說什麼。
……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
周日傍晚,劉建軍的電話如期而至,他淡淡的說道:“考慮的怎麼樣了,我沒有耐心跟你玩了,要麼答應,要麼……準備隔三差五進醫院吧。”
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回應道:“能不能再多給幾天時間?我再好好想想。”
劉建軍冷哼一聲,怒道:“馬上滾過來,上次的咖啡廳,今晚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老子跟你沒完。”
電話被掛,我露出同情的目光,這有些人啊,災難已經快降臨了還渾然不覺,真是可悲。
我不否定他對溫嵐的愛慕,這是溫嵐的魅力使然,也證明我有福分能跟她產生感情,但為了愛慕之心去幹些下三濫的事情,就不可原諒了。
半小時後,我出現在岸上咖啡廳。
包廂中,劉建軍依舊打扮的很帥氣,靠在那就跟黑幫老大似的,也許是為了徹底震懾我,他身後還站著兩個肌肉發達的打手,正是上周修理我的人。
沒有半點廢話,劉建軍拍出銀行卡,說道:“現在你立刻答應,依舊有一萬塊可以拿,但你要再跟我玩太極……”
事已至此,我打算好好玩他一把,旋即裝出無比驚恐的樣子,“難道不能再談談嗎?你要我當你小弟也行啊,跑腿打雜都可以。”
似乎是想不到我會這麼軟骨頭,劉建軍顯得很意外,但他的態度仍舊堅決,“少跟我扯犢子,答不答應就一句話,你應該清楚,我堅持了那麼久,不把溫嵐追到手是不會甘心的。”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