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華美上班以後,我接觸的女人漸漸多了,而且是性格各異的女人,所以我儼然成了一個情場老手,安欣這樣未經人事的小女人,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她的性格屬於很弱的那種,連生氣都像是在賣萌,這一類的女人沒有品嚐過愛情和怦然心動的滋味,在他人出其不意的攻勢下,很容易迷失自己。
至少在我看來,現在的她,內心一定在震顫,甚至有種前所未有的曼妙之感。
我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安欣目光躲閃壓根不敢看我,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誰……誰要你負責了,你真的好無恥啊,我看錯你了。”
她已經把情緒都寫在臉上了,我也是第一次被人罵無恥還這樣開心。
我比她高出一個頭,所以隻能低下頭來,很快湊到她麵前,輕輕往她臉上吹了口熱氣,笑道:“那不然呢,我想走你又不讓,我想負責你卻說我無恥,寶寶心裏苦啊。”
安欣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兒,聽到我這話又是忍不住噗哧一聲,而後覺得很沒麵子,又是板起臉,支支吾吾的說:“你……你對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嗎。”
聽她這麼弱弱的問一句,我不禁啞然失笑。
安欣是個毫無心機的女人,她把什麼都寫在臉上,眼下這麼問,我自然看出了些許端倪。
剛剛那一頓長吻,以及我現在的霸道形象,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衝擊力,這或許是她從未感受到過的。
我笑了笑,暫時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談過戀愛嗎,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沒、沒有,不知道。”安欣慌亂的說道。
我毫不客氣的想給她灌輸一些愛情的理念,“愛情這玩意兒呢玄之又玄,它會讓人心跳加速,你加速了嗎?”
“好像……啊,沒有!!”安欣說一半後連忙改口。
我無所謂的笑笑,繼續說道:“你自己慢慢體會吧,我先走了,想我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這回安欣沒有再攔我,愣愣的靠在牆根,顯然是在思考我剛剛說的那番話。
很快我就離開了教職工宿舍。
事實上,剛剛我如果沒有繼續去壁咚安欣,她也許還不會像現在這樣迷茫,她不懂什麼是愛情,卻又把那種期待寫在了臉上,我鬼使神差的就想去引導她。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但通過肢體接觸,甚至是親吻、啪啪,這樣是很容易滋生情愫的,我接觸了那麼多女人,都在那一吻當中產生了心動的感覺,遑論安欣那種沒有戀愛經曆的小女人?
我篤定,要不了多久,安欣就會主動打電話給我,這也是我剛剛沒有去說太多的原因,這是我在情場上的自信。
……
入夜,老地方。
見我腦門上的傷口,方雄十分嫌棄的瞥了我一眼,怒道:“你跟我了快兩個月的時間,還這麼垃圾,我真感到丟人。”
“你說什麼?我是被偷襲的,我又不是神仙,後腦勺也沒長眼睛,誰知道他來這一出呢。”我鬱悶的說道。
方雄冷哼道:“不成器的東西,以後注意加強戒備心和感知力,但凡有人身上帶點殺氣,你都得明確的區分出來,不然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年。”
我權當他是危言聳聽了,悶悶不樂的舉起啞鈴。
經過這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我已經能夠單手舉起50kg的啞鈴,加之練習捶打樹木,一拳轟出去,足有百斤的氣勢,所以之前那猥瑣男的指關節才會迅速骨折。
熱身完畢後,我再次來到第一棵樹前,甩甩拳頭,重重的轟了過去。
砰!
一道悶響傳出,樹皮以及各種樹渣子頓時掉了滿地,而樹木本身,也是首次發生了動搖。
我驚喜的看向身後的方雄,笑道:“這拳怎麼樣?”
“垃圾。”方雄滿眼的嫌棄,“最多再給你五天時間,如果這棵被你摧殘好久的樹還不倒下……”
“斷我一指?”
方雄不置可否。
尼瑪,能不能換句詞啊,動輒斷我一指,好像跟我手指有仇似的。
砰砰砰。
我帶著對方雄的滿腔怨氣,瘋狂捶打樹木,不多時鮮血汩汩流出,但我已經逐漸適應這種疼痛,所以不為所動。
我的各個指關節上早就有了很多老繭,捶打出血後回去用草藥泡泡,還沒有結痂,就繼續來練習,日複一日,形成習慣。
第二天。
今天是我八號廠子生產第一件服裝的日子,我早早的就來到車間裏。
我拿著紙樣,對僅有的五名技術型員工說道:“大家務必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嚴格按照這個紙樣來製作衣服,每一根線條都不能出錯,特別是胸口上的三維立體圖案,更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