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沒空跟何美說這些,看著一群人在地上求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樣子,心裏很是痛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成大事者就不能心慈手軟!
同時我也越發的感謝莫老頭了,如果不是他,我還是以前那個我的話,現在麵臨這種事情,隻能是束手無策。
“啊——大哥,我們知道錯了,求你高抬貴手。”
不出一分鍾,就有很多人相繼求饒,這種痛苦我親身體驗過,知道有多麼可怕。
事實上,我現在實力低微,根本無法把針全根沒入,理論上他們是可以自己拔除的,但這實在太痛苦了,他們渾身癱軟,除非意誌力超強者,否則手都抬不起來,遑論把針拔除。
警示的作用已然達到,我很快就幫他們把針拔了,讓他們休息十多分鍾後,我淡淡的說道:“半個月後,你們全都到華美去找我,聽見沒有?”
一群人到現在還在呼哧帶喘,心有餘悸的,隻有那王剛壯著膽子,弱弱的問道:“去……去幹嘛。”
“我需要跟你解釋?”我不屑的哼道:“去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剛剛有多痛苦你們應該知曉了,別想抱有僥幸心理,就算你們逃跑,我挖地三尺也能給你們翻出來,屆時後果自負。”
在銀針的威懾下,眾人不敢忤逆,各個麵如死灰。
我想了想,還是補充道:“你們也不用怕,我想殺你們的話,犯不著等半個月後。”
聽到這話,他們的臉色總算才好了一些。
而後,我帶著王家爺倆回了何美家中,讓何父狠狠發泄了一頓惡氣,這件事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眼看著時間已經來到下午三點多,也是時候趕回雲江了。
在何美父母的熱情歡送下,我們上了車。
路上,何美一言不發,良久才遲疑的說道:“小陳,我……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認識你了。”
我歎了口氣,心下很是無奈。
也許今天這些事情顛覆了她對我的認知,從而產生了些許的陌生感吧。
我停下車,握住她的手,隨後輕輕往她唇上一吻,笑道:“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美姐,這個永遠不會發生改變。”
何美總算露出笑意,溫柔的咬了下我的嘴唇,“知道啦,那你以後有什麼秘密,類似這種事要提前告訴我,不然給我嚇死了。”
我手一抖,“不小心”抖到何美裙底下去了,往那幽美的溝壑中劃了一下,道:“那是當然。”
“討厭!!”何美迅速把我推開,臉紅的不像話,“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麼,我才不跟你車震,下次去我家再說。”
嘎嘎,我壞笑了一陣兒,繼續開車。
……
晚上十點半。
送何美回去,再把保時捷還回去之後,我本想回家休息了,身上還隱隱作痛呢,實在折騰不起了。
但鄭毅的電話卻是突兀的打了過來。
我知道他這是考慮清楚了,接起來之後,我直截了當的說道:“怎麼,是不是想好了?”
鄭毅憨憨的笑了一陣兒,說道:“是啊老大,想好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正好步行經過一個燒烤攤,我索性就在那兒坐下了,然後把地點報給他,隨後掛掉電話。
點了一箱冰啤和幾十個串子,我又給王瑞打了電話,“馬上過來東橋頭這邊的燒烤攤,有你感興趣的事兒。”
“真的?好,馬上過去!”王瑞興奮不已。
二十分鍾後,這兩人竟是前後腳的到來了,相差時間不超過一分鍾。
鄭毅跟王瑞素不相識,大眼瞪小眼的,有些好奇,我很快說道:“王瑞,這是鄭毅,我第一個完全信得過的兄弟,未來的江山,你和他一塊兒打拚。”
鄭毅是憨厚之人,他露出笑意跟王瑞點頭示意,但後者明顯是個機靈鬼,有些遲疑的說:“這個……我倆一起?”
我自然明白王瑞心中所想,這小子雖然信得過,但腦子非常活躍,想的東西也多,根本不像鄭毅那般木訥。
他這是怕自己的蛋糕被人瓜分了,想當老大,害怕屈居在鄭毅手下當個二把手。
我喝了杯啤酒,笑道:“看你那點出息,鄭毅的腦袋不如你靈活,會給你當二把手的。”
王瑞當場尷尬的笑起來,迅速跟鄭毅敬了杯酒,說道:“兄弟,我可沒那個意思啊,那小子胡說八道呢。”
是個人都看得出,我說了這番話後,他就徹底放心了。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鄭毅臉色劇變,冷哼道:“我不跟你喝酒,什麼那小子?那是咱老大,你下次再敢對老大不敬,我第一個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