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老花和虎哥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之際,負責人濤哥也走到我麵前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陳先生,剛剛我……”
我看他一眼,笑道:“你一邊兒去,我沒想整你,不過你記住,以後除了王瑞和鄭毅兩人親自過來,否則任何人讓你更換什麼模式,都不用搭理,直接趕出去,如果對方敢動手,打殘扔出去即可。”
濤哥剛剛起身,還沒來得及高興,立馬苦著臉說道:“可是……陳先生,您不知道,我們是有規矩的,官大一級壓死人,我隻是個負責酒吧生意的小弟,誰來我都不敢攔著啊,並非我膽小,主要是……”
我不著痕跡的皺下眉頭,倒是能夠理解他的感受,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句話可不是瞎說的,看來要找機會讓王瑞整頓一下,有些規章製度必須明確。
我並不想發展一個垃圾勢力出來,類似於王老花這種人,是亟待清理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你不用怕,以後再遇到這種事直接打電話給飛魚,以我的名義,他不敢對你不耐煩。”我淡淡的說道。
濤哥露出更為訝異的神色,弱弱的說道:“請問陳先生,您是……”
“不該問的別問!”我一個冷眼瞪了過去,嚇得他連連往後退去。
隨後,飛魚迅速歸來,身後跟著倆酒保,端著兩個小盆子,裏頭發出陣陣臭不可聞的味道。
我忍住反胃,擺擺手說道:“拿到廁所去,飛魚你親自監督他們吃完,如果敢‘養金魚’,直接斬殺。”
“好。”飛魚恭敬的點頭,命人把王老花和虎哥帶下去。
臨了,我喊住他們,說道:“老花啊,是你那不爭氣的小弟自己說的,如果讓我安然離開就直播吃屎,你吃完以後記得收拾他啊。”
王老花麵如死灰的點下頭,而後重重的瞪了眼虎哥,極不甘心的被帶了下去。
大概十多分鍾後,飛魚獨自歸來,對我說道:“陳先生,妥了。”
“嗯。”我點下頭,說道:“你給我個麵子,把那批人全都開咯,以後睜大眼睛,發現這種喜歡仗勢欺人的垃圾,一個都不要留,怎麼樣?”
演戲要全套,飛魚心領神會的說道:“那是當然,陳先生您不說的話,我們王哥和鄭哥也會吩咐的,分內的事兒而已。”
我笑了笑,站起身走到飛魚身邊,對他附耳說道:“回去後跟王瑞說,讓他嚴肅的吩咐下去,如果再有人敢做類似的事情……嗯,多的我就不說了,你回去吧。”
飛魚對我笑著點下頭,而後迅速離去。
“你也下去吧,今晚提前打烊,我聽唐小姐彈兩曲再走。”我扭頭對濤哥說道。
對方恭敬的彎下腰,很快就去辦事了。
瑣事處理完,世界一片清靜,不需要我多說,唐小姐已經很自己的重新坐下,把古箏搬上來,笑道:“今晚謝謝陳先生了,您想聽點什麼?”
我笑笑,問道:“你叫什麼?”
“唐婉。”
“唐婉……”我嘀咕一聲,心說好名字,而後笑道:“我幾乎沒聽過古箏,挑你拿手的吧,剛剛那樣就很好,我壓力小很多。”
唐婉婉約的點頭笑下,那雙丹鳳眼當中仿佛傳遞出萬種風情,隨後十指纖纖的撫在琴弦上,指尖輕輕跳躍起來,一首清幽無比的曲子嫋嫋而來。
“錚錚錚錚……”
理論上我是個粗人,不懂什麼音樂和優雅,但她的琴聲實在太清幽了,好似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十裏亭當中,欣賞著水中的月影,那湖麵之上時而泛起圈圈漣漪,曼妙無比。
也許這就是唐婉的魅力所在,於我而言,她隻是個陌生女人,但打破種種常規因素,此刻我坐在她對麵欣賞曲子,仿佛生活中的壓力都在緩緩消失,配合她的肢體動作,我就跟回到古代似的。
這個女人讓我生不出褻瀆的心思,我無法去幻想她私底下的模樣,隻覺得她雍容華貴,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一直聽到十一點多,我還意猶未盡,但想想明天還要上班,還是忍痛打斷了她。
“唐小姐,我先走了,改天再來聽你彈琴。”我起身禮貌的笑道。
唐婉也是站了起來,雙手靠攏的扣在左腹前,溫文爾雅的說道:“好,謝謝陳先生。”
我已經過了看見一個美女就產生占有欲的階段了,更何況隻是欣賞她而已,我沒有過多的留戀,點下頭直接走人。
不過走出幾步後,唐婉竟是叫住了我,有些猶豫為難的問道:“陳先生,冒昧問一下,您……”
“你想問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