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下可好了,袁家兄弟的下落都清楚了。
“袁效道!呸,你根本不配姓袁!出賣爹娘出賣手足的人,狼心狗肺!你還替害死爹娘的凶手賣命,簡直不知廉恥。”袁效墨還在罵。
“你不也是替別人賣命?你我各為其主,有什麼貴賤之分?”袁效道反咬一口。
傅天翔站出來,“袁效道,回去跟你家爺說,我們泉盅的酒,就是給狗喝了,也輪不到你薛家。”又回頭對別的夥計們說,“咱泉盅酒是太原府老百姓喝的,給天子喝的。薛家免談!”
“傅天翔,你別囂張!你泉盅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是嗎?不就是禦酒冊封之事!正好找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你!”
薛家的家奴看到傅天翔這樣,也不敢造次,隻好退出。臨走之前,袁效道忽然一個轉身,手中扔出一個東西,直砸袁效墨的腦袋。柳君眉眼明手快,剛要衝出去,傅天翔長袖一伸,一塊石頭早已收回袖中。
“你敢暗算我?”袁效墨真不知道,在同一屋簷下生活這麼長的時間,也會發生手足相殘的事情。
袁效道看到君眉,冷冷一笑,“哎呀!這不是嫂子嗎?真沒想到啊,你剛來的時候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不知道傅天翔的床,與我大哥的床誰的比較暖呢?”
“你!”柳君眉說,“你不配叫你大哥的名字。不過我也正想知道是在袁家當二公子舒服呢,還是在薛家當個畜生舒服呢?估計還是薛家好。人家的狗食盆可比別人的飯碗要香甜的多呢!”柳君眉反唇相譏。
傅天翔袖子一揮,石頭直飛過去,飛到袁效道麵門,袁效道一個趔趄朝後,險些摔倒。“快滾!省的誤了你的狗糧!”
袁效道哼一聲,帶著眾人離開。
柳君眉再次回到西房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柳絮和芽兒早已把尺子剪刀都擺了出來,“姐姐,這麼晚了,還要做嗎?”
“傅家上下這麼多人,咱能早動手就早動手。也算給人家家一些交代。我事情讓我和芽兒來,你去照顧孩子們吧。他們還好?”
“恩!隻是兩個孩子要哭一起哭,要鬧一起鬧,還好有兩個人,要不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柳君眉笑了笑,開始裁剪衣服。順便和她們說著今天白日裏的見聞。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隻是不知道袁效儒現在走在哪裏了,南疆勞役的日子想來很苦吧。柳君眉歎氣,不由得裁剪衣服的時候,多了一個人的布料。
第二日,柳君眉和傅天翔一起去玉木林,和傅三爺把釀藥酒的事情一說,老爺子格外高興。
“我就說女娃兒不錯,做藥酒,嗯……我還得好好想想方子。隻可惜我不能出去指點。哎,那時候就沒想到我三爺也能給我傅家出些力。”
“師父,我去!”柳伊眉說,“我白天去酒坊,把事情看好,晚上回來咱們研究。”
“你行嗎?這玉木林可是不好進出呀。”柳君眉擔心地說。
“女娃,這你就別操心了。我這小弟子可比你靈光,我教了一次就記住了。這辦法好,隻是伊眉是個女娃,出去進來的太顯眼。”
“師父,我能化妝的。天翔公子,您給我找來些男裝,我一畫變成了。”柳伊眉說。“可是師父,咱草藥這麼多,該做哪一種的藥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