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翔和柳君眉為了能在袁效道將消息告訴薛道亭之前回到太原府,一路上快馬加鞭,當柳君眉和傅天翔滿載而歸的時候,一切如常,瘋狂的布匹價格,已經成為了街頭巷尾被議論最多的話題,而眼看著冬天來臨,而人們身上的衣物卻始終單薄如常。
傅天翔忙騰出一家酒坊來,將布匹上市,老百姓立馬覺得這是雪中送炭,但這隻能解燃眉之急,如果真要恢複穩定,必須聯手其他的廠商,但是解救計劃一拖再拖。
袁效儒得到君眉她們回來的消息後立馬趕了過來,“天翔,我這邊真的是一籌莫展。不但解救孩子的方法沒找到,反而薛家寨又擄了一些家眷上山。”
“伊眉呢?又沒有再傳來消息?”柳君眉問。
“嗯,她現在也在摸清那些人被關在什麼地方,所以現在我們對薛家是一無所知啊。”袁效儒歎氣,“隻要那些人質留在薛家,我們做什麼都是被動的。”
突然袁效儒不說話,看向窗外,眾人都愣住了,也看過去。隻見門口有一人影,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偷聽,傅天翔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向門口紮去,刀破窗戶紙,直插進那人脖子處,剛要走過去問個明白時,發現另一個人將此人拉走。傅天翔和袁效儒緊跟上去的時候,人早已消失。
柳君眉看著門口的血跡,“傅家還有內奸?你上次不都情理了一次?”
傅天翔搖搖頭,“看來還不止一個。以後咱們議事還是老地方吧。”
袁效儒點點頭。
巫山樓內,傅天翔等在房間內,袁效儒摟著胭脂往上走,來到房間內,一切照舊,傅天翔已經從地道鑽了上來。胭脂照常在洗澡,而傅天翔和袁效儒則在床上竊竊私語,商量著究竟該怎麼營救那些被困在薛家寨的人。
“效儒,我真是好奇,為什麼他們就不報官呢?隻要報官了,就萬事大吉啊。官兵救人不比我們救的好?”傅天翔說。
“哎,你有所不知,我去那些人家打聽過了,他們早就收到消息,誰報官就把誰家親眷殺了,沒有人敢冒著這個風險來做呀。”袁效儒說,“所以隻能咱們動手了。”
巫山樓上一個妖豔的女子摟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上來,那人醉醺醺的,路都走不好,那女子嘴上埋怨道,“你可穩著些吧,不過喝醉了也好,不用老娘來伺候你了。”
那人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摔向一側,龐大的身軀把旁邊房門撞開,胭脂正在浴盆中沐浴,“啊……”胭脂一聲尖叫。“你幹什麼小葉!”
袁效儒和傅天翔一看有人倒下來,傅天翔正對著大門口,來不及躲閃,袁效儒整個身子往裏一縮,剛好看不見。
傅天翔忙把衣服褪去,走出兩步,看著胭脂和闖進來的兩個人,“怎麼了?怎麼了?洗個澡也大驚小怪的。”
“爺……你看這人,把我都看光了!”胭脂嬌俏地撒著嬌。
傅天翔將目光移到那兩人身上,那男的正醉醺醺的,摔進來,向一灘爛泥一樣倒在那裏,動都不動,那女子怎麼拽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