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眉這兩天一直在玉木林中,一來是陪陪孩子們,二來是這兩天和薛霸王的對抗日趨火熱,這裏既安全又踏實,省的在傅家還讓別人操心。
可是自從伊眉帶回來消息之後,自己的右眼就跳個不停,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天翔,要不你給伊眉發個消息,看看怎麼回事?”柳君眉對傅天翔說,“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裏,怪擔心的。”
“要不我今天夜裏去鬼嶺一趟吧,你也就安心了。要不這每天擔驚受怕的也不是個事。”
鬼嶺這兩天人頭攢動,時不時有人推著糧草和兵器走上來,薛家寨的外沿也築了好多圈,四圍也加固了不少,每個人都分工明確,小心操作,像是麵臨大戰前的準備,薛子橋跟著薛道亭也四處巡查,生怕那裏出了亂子。
上午巡山結束,薛子橋走回房間,柳伊眉正在搗藥。“木尹,這兩天把你悶壞了吧,我最近忙的也沒法子陪你。”
柳伊眉搖搖頭,“薛公子,我在這兩天山寨是不是要有什麼事情,我留在這裏也幫不了你們什麼忙,不如我回家吧。等這邊沒事了,我再來玩。”
薛子橋想了想,點頭,“你考慮的也是,我先跟我爹說一聲,看看是不是抬轎子把你送下山去。”
薛子橋走進大廳的時候,葉蘭兒正站在薛道亭麵前。
薛道亭笑著問葉蘭兒,“你說傅天翔和別人商量事情,憑什麼我能相信你。據我所知,你可是袁效儒的夫人哦!”
“夫人個屁,我若真是他夫人,他能把我送進窯子裏?我恨柳君眉和傅天翔,還好袁效儒死了,要不然老娘也把他碎屍萬段。”葉蘭兒咬牙切齒地說。“薛爺,其實論理我還得叫你一聲舅舅呢。”
“少給我沾親帶故的。”薛道亭說,“我可沒你這親戚。”
“薛爺,您有所不知。我娘曾經是薛家的小姐,是您的姐姐呢,可不是應該叫你舅舅!”
薛道亭一向,自己是有個姐姐被逐出了薛家,估計就是這個了。薛道亭也沒言語,隻說,“你給我說說,你聽到什麼了?”
“我那天接客,就看到傅天翔和一個男人坐在房中,我留了個心眼,在隔壁聽著,說是在您這薛家寨裏安插了個奸細。”
薛道亭眉頭一皺,“此話當真?”
“您手段這麼高強,我騙您還有什麼活路嗎?”葉蘭兒說。
薛道亭想著最近山上往來過哪些人,自己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把那些不知根知底地全部遣散,而且進我這薛家寨可都是蒙著雙眼來,來去不識路的,怎麼會安插奸細?
他臉一轉看向薛子橋,“子橋,你那擄來的小妞還在山上?”
薛子橋點頭,“還在,不過這兩天山寨上這麼忙,我想著不行先把她送下去吧!”
“山寨上唯一的生麵孔就是她,她不會就是奸細吧?”薛道亭說。
“爹,她就是個普通的采藥丫頭,爹你也見過。怎麼會是奸細呢。她平時都不出門的,隻在我房中。”薛子橋竭力維護木尹。
“帶她來,不是想下山嗎?就和她一並送下去。”
柳伊眉走進大廳,跪倒在薛道亭麵前,“老爺!”
葉蘭兒聽到聲音後回頭打量她,這丫頭怎麼這樣麵熟,柳伊眉抬起頭來,看到葉蘭兒驚了一下,她怎麼會在這裏,她抿了抿嘴,想要掩飾一下慌張,沒想到這一幕全部被薛道亭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