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啊!”葉風行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落寞是個胸有城府的人,又久居高位,怎麼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兒就沉不住氣?就算真的很生氣,最多找個沒人的地方發發火唄,當眾變臉,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你還挺了解他的。~”惡魔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又道:“我不太清楚他是否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來了,畢竟咱哥幾個平時經常一起活動,FA眼線眾多,偶爾看見也不稀奇。”
“嗯,有道理。”葉風行點點頭道:“依照落寞的性子,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直接說出來,多半要旁敲側擊地震你一下,或者將計就計,陰咱們一把。”
“誰陰誰還不一定呢。”惡魔嘴角一翹,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那行,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吧,啥時候覺得看他那張臉看煩了,就直接退會。”
“還好吧,落寞的麵相我真沒話說,就算昧著良心說他不帥,姑娘們還是吵著鬧著往他懷裏鑽。~”惡魔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盯著葉風行道:“至於某個人的臉嘛,我看著倒是有點兒膩歪,保不準哪天就吐了。”
“少來!哥又不靠臉吃飯!”葉風行呸了一聲,撓撓頭上的板寸,“朕英明神武,哪裏還需要一副好皮囊來體現價值?”
“說這種話的人,通常連‘皮囊’的標準都夠不上,或許,我們可以稱之為‘臭皮囊’。”惡魔一針見血地給了葉風行沉重一擊。
酒足飯飽,幾個家夥都提議要去野外活動活動筋骨,藍夕忽然皺起眉毛,若有所思道:“對了,前兩天小仙去了戰雄世家,一直也沒個信兒,你丫到底想讓他幹嘛?”
“挖牆腳唄。”葉風行想也不想。
“挖誰?戰雄還有能入你法眼的貨色?”藍夕愣了一下,忽然一拍大腿道:“哦!我知道了!是那個敏戰士對不對!~”
“不是,我到現在連人家底細都沒摸清楚,還談什麼挖牆腳。”葉風行搖搖頭,微笑道:“你問惡魔,那人前幾天還幫FA打冰風穀來著,我都糊塗了,他不是戰雄的人麼,這兩家公會勢同水火,戰雄天南那老小子怎麼肯借人給FA呢?”
“好吧,你繼續玩神秘吧。”藍夕聳聳肩道:“那怎麼辦,現在去哪兒,請陛下給個明確指示好伐?”
“你們不是想去野外活動筋骨嘛,那咱們就去野外。”葉風行嘿嘿一笑,“走,貝亞城滴幹活!~”
“咦,對哦,我聽說貝亞城周圍的場地最近被FA和戰雄給包了,閑雜人等,來了就殺,正好,咱去樂嗬樂嗬,幹他幾票!~”鐵頭那廝一聽這種事兒,立刻來了精神。
“可別。”葉風行連忙解釋道:“戰雄的人是我叫來的,你們千萬別打錯了人。”
“蝦米?你什麼時候跟戰雄勾搭上了?”英烈等人盡皆一臉不解。
“是這樣滴……”葉風行將事情嗶嗶叭叭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那兩家不是同盟關係,而是競爭對手,難怪最近局勢那麼緊張,敢情雙方都殺紅眼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咱們的朋友,高!”惡魔以一句經典名言,代替眾人給出了意見。
“過獎,過獎。”葉風行連連拱手。
“驅虎逐狼本是妙計,可要是被人來個鵲巢鳩占,那就歇菜了。”
“所以呀,我還留了一手。”葉風行嘴角一勾,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行了,不扯淡了,哥幾個出發吧。”惡魔拍拍幾個家夥的肩背,先行上路。
葉風行讓眾人早走,自己去了一趟魔法尖塔,看望一直“閉關”的魂之殤——小夥兒最近老是在那裏上線下線,就沒見出來過,不知在搞什麼玄虛,密了也半天不回,甚是詭異。
老家夥們對葉風行的到訪很高興,硬拉著他嚐了幾瓶新型藥劑,那味道……咳,也就不用多說了,簡而言之,純粹是對舌頭的一種考驗。
葉風行很想問一句:“KAO!你們這三個老蒜瓣!怎麼不自己嚐嚐?啊!?”
當然,他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兒,三位爺都是執掌龍人族牛耳的人物,他葉風行身為一毛頭小卒,豈敢跟大領導犯嗆,巴結還來不及呢。
“淡定,淡定,不就是吃點兒怪藥麼,反正死不了,就當孝敬老人了。”看著三蓬白胡子,三張滿是希冀的老臉,某法師軟了,當即牙一咬,心一橫,脖子一仰,又幹了!
“葉哥,你別不高興,這可是咱們連續奮鬥三天三夜的結果呢!~”魂之殤嘿嘿一笑,臉上寫滿了“神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