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城市的喧囂在燈光下多了一些神秘。
小魚發信息來,說:“李銘剛剛給他老婆打了電話,說是今天不回去,要和朋友一起談生意,他下樓了。”
我們四人來到了kk會所,按照小魚的指示,找了個側門鑽進去,藏在了停車場。
四個人從來也沒做過這種事,所以都很緊張,有小魚時刻監控李銘,我們知道,李銘到停車場,大概還要十分鍾,所以這段時間,我要給黑狗放血。
放血的過程很殘忍,就不說了,時間比預想的要短,兩分鍾就結束了。得到的血比預想的要少,撞在桶裏,發出一股很強的臊氣。
因為沒有經驗,我雙手沾滿了血,提著桶一直晃,怕血凝固了。
時間還早,我殺了狗之後,就有些破罐子破摔,心裏一股邪氣,總想幹些壞事或者比較暴力的事,於是讓胖子劉給小魚發信息。
“發什麼?”胖子劉小手微微發抖。
“問她李銘老婆有沒有偷人,有的話,看看有沒有照片和視頻……還有李銘家裏麵有什麼醜事,都找出來最好,到時候我們破了他的煞氣,小魚可以把這些東西都給他看!”
後來老四告訴我,我雙手沾滿鮮血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很黑暗,很邪惡。
小魚過了會兒就發信息過來了,說有,而且資源都放在我的網絡雲盤上了,共有4個多g的信息,有視頻有圖片。我看了看時間,距離李銘到達停車場還有四分鍾,就讓胖子把資源打開。
胖子打開一看,說:“小魚還給分了類!厲害了!有公公對媳婦兒的,有他和他表姐的,還有他媽和他表哥的!哇哇哇!這家人太他媽的亂了!”
胡擼娃和老四都被吸引過來,三個人盯著屏幕,看得咋舌不已。
李銘家確實很亂,全家人都在亂搞,而且是各玩各的,互不幹涉。他剛剛給他老婆打電話說不回去,其實他老婆也不在家。小魚說,他老婆其實和健身教練在酒店。
老四、胖子和胡擼娃三個對著屏幕指指點點,老四說:“老三你這個想法可能不行啊,他們這一家子這麼亂,肯定都是心照不宣,這對他造成不了什麼打擊啊!”
胡擼娃說:“對,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都不要臉,你拿著個給他看,他們肯定都不在乎。”
我想了想,說:“那就讓小魚把資源都放在網絡上,最好是發送給所有認識他們的人,讓他們身敗名裂!”
這時候手機嗡嗡一震,小魚發信息:“他下來了,車上隻有他和司機。”
我把裝了黑狗血的塑料桶交給胡擼娃,然後拿出防狼噴霧,對著三人說:“別慫,上去直接對著眼睛噴,胡擼娃你一定要把血扣在他腦袋上!”
胡擼娃人高馬大,當頭灌狗血這件事交給他最合適。至於我、老四和胖子,我們三個人各有一支防狼噴霧,隻要出其不意上去就噴,那個司機再厲害也沒用!
“走!”
我們從停車場的角落裏往電梯方向走,四個人誰也沒說話,都緊張得手心出汗。輪胎和停車場的綠漆摩擦聲漸近,他們停車了!
我們加快了腳步,立刻在轉角處看到一輛黑色奧迪a6,從後座上下來一個中年人,保養的很好,看起來隻有二十七八歲,但是這人的右耳缺了一大塊,使那張陰沉的臉有些滑稽。
就是他!李銘!
我給胡擼娃使了個眼色,然後假裝要開旁邊那輛現代,靠近了剛下車的司機。
“動手!”我爆喝一聲,既是給自己打氣,也是想用突然的聲響震懾他們。防狼噴霧早就被我打開了保險蓋。
“呲呲”幾聲,一道白色透明的噴霧對著司機的眼睛射去,司機立刻捂著眼睛叫起來,旁邊的老四也用噴霧把李銘射倒了,胖子劉一邊捂著鼻子一邊上去補了兩下。
我自己也被這噴霧嗆得不行,可還是強行忍住,把噴霧往褲兜裏一插,然後衝上去抓起李銘的頭發一拖,對著胡擼娃喊道:“快點!”
胡擼娃兩手提著桶衝上來,將桶往李銘頭上倒扣,我縮手慢了點,被桶弦打了一下,身上也沾了不少的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