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所以,她的確是木錦嫿,隻是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改變而已。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一定是有人在她的麵前說了什麼。
這個人,不用說,一定是蘇暮隱!
不過是想借此離間二人,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很好!
蘇弈城心中恨意迸發,可是麵上卻愈發的冷靜起來,他笑了笑:“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不過一年間,病的病,燒傷的燒傷,靜養的靜養,支離破碎的簡直讓人想不奇怪都難。”
他說著,冷冷的盯著她的眼睛就像盯著一頭受困的獵物,眼中幽深莫測:“尤其是——在你拒婚之後!”
“既然二皇子這麼好奇,何不去問問我的父親?相信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至於我,如果沒事,就請恕我不能奉陪了。”
因為老夫人下了禁口令,整個丞相府全都是一致的說辭,木碗婷因為性子浮躁不想大夫人擔心,自動請纓前往莊子裏靜養。木子峰則是因為被大火燒傷,隻能臥床修養,大夫人憂心憂慮日夜難安,這才病倒了。
若非上次盧國公在禦書房裏告禦狀,最後也查明那是盧貞放火燒的人,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一徑的將髒水潑到她身上。
木錦嫿挑了挑唇,是她做下的又怎樣,難道人家布好了陷阱,她就得乖乖的跳下去,活該生生被人燒死嗎?
這世界,簡直是太不可理喻!
“以前嫿兒見到我,那可是緊追不放的,卻如何如今見到我,躲之唯恐不及?”蘇弈城的語氣不見任何波動,可是那雙冷厲的眼睛裏卻射出危險的冷芒。
“你要知道,父皇已經賜過婚,即便沒有落實,可你這輩子也隻能是我的女人!”
“我想二皇子是真的忘記了什麼,若是如此,我不介意將酒樓裏的話再重說一遍。我不喜歡你,也請你不要像條狗一樣的整天盯著我,那樣對你沒好處!”木錦嫿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瞬間迸發出冷芒。
“若是二皇子不信,不防就試一試!”
她的麵容是那樣的決裂,絲毫不曾遺留一絲的留戀,更無半分的玩笑。可是即便是說著這樣的話,端著這樣的一張麵容,蘇弈城也無法忽略心中的感覺。
他甚至十分的欣賞她如今的作風,這才是他心中能站在他身邊女人的樣子。
可惜,對顯然並不這樣想,惱恨的是,他竟然無法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蘇弈城看著她那樣美麗的容顏,眼中卻浮現出淡漠疏離的神態,與以往那般癡戀嬌羞不同,愈發令人目眩神暈。
“試一試?不如我試一試同木丞相提親如何?”蘇弈城輕蔑的笑了笑:“我想,他會非常樂意答應這門親事的。”
木錦嫿極力的吸了一口氣,忍住心中的翻湧,怒極而笑:“都說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怎麼,二皇子這是覺得日子無聊,想來些刺激的?”
“木錦嫿,你別再得寸進尺,我容忍你無禮,可不代表會一直容忍你如此放肆下去!”蘇弈城見她絲毫不為所動,不目光愈發的冷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