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禁衛軍統領震驚之餘,即刻下令大軍就地散開,方圓五裏以內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同時馬不停蹄的派人急報丞相府。皇宮內的禁衛軍聽到消息也亂做一團,皇宮內外都亂成了一鍋粥。雁門四劍到底去了哪裏?在插翅難飛的禁衛大軍包圍圈裏,難道真的遁地逃走了。
原來小白看到楊雨奄奄一息,情急之下大喊一聲:“跟我來!”隻見她猛的竄到一處高牆之下,在牆上“啪啪啪啪啪”有節奏的拍了五下,牆麵“噶嘰”一聲移動了,地麵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她“刺溜”一下就鑽了進去。眾人不容思考也來不及猶豫,都跟著她“刺溜刺溜”的鑽了進去,待全部進去之後,小白又“啪啪”在牆上拍了兩下,洞口又自己合上了。
地麵上的禁衛軍像炸開了鍋,到處挖得塵土飛揚,個個灰頭土臉,皇宮的宮牆卻誰都沒有去多看一眼。竹林除了竹子被砍伐,現在地麵也被挖得七零八落,很多士兵都挖出了竹鼠。累了一天的士兵把竹鼠當成了出氣筒,爭先恐後的追殺起來。
“看,我抓到一個雁門四劍了。”一個士兵高聲喊道。
“在哪裏呀?我怎麼沒看到。”另一個士兵笑道。
“啪啪”第三個士兵用鋤頭朝土裏用力敲打著:“讓你跑讓你跑,讓你們雁門四劍見識一下大爺的厲害,回家就把你給燒烤吃了!”隻見他拎起一隻肥肥的竹鼠,其他士兵一陣哄堂大笑,禁衛軍統領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難看極了。
不遠處的丞相府內,王宋陰沉著臉,看著棋盤陷入了沉思。桌上擺著一副殘棋,棋局未死。屋內隻有他一個人,原來是自己和自己博弈,“明明是一局死棋!我布局半年,為什麼成了亂局?”他自言自語道,在屋內背著手踱來踱去,“到底是何人破局?!”
"這個陌生姑娘又是誰?她武功也很稀鬆平常啊。"王宋百思不得其解,凝視著黑夜裏的皇宮,不再說話。
密道通到一處水塘,四周全是石壁,小白"撲通"一聲跳進水裏玩耍起來。其他人折騰了一天,都累了,沒有人再去管她。趙冰心急楊雨的傷勢,打起精神睜開雙眼摸了一下楊雨的脈搏,確定了他還活著。突然她覺得哪裏不對勁,急忙跳進水裏四處摸尋,卻哪裏還有小白的身影,大怒道,“我就覺得她有問題,你們看,她把我們丟下自己跑了。”
秦牧雪和楚憐君急忙跳到水裏尋找,最後確定小白的確不見了。趙冰咬牙切齒,眼睛往外冒著火,濕透的身子氣得發抖。秦牧雪歎息一聲,走回到岸上坐下了,誰也不再搭理。
楚憐君安慰他們道:"放心吧,我相信她會回來的。"也許是趙冰太累了,也許是楚憐君說的話有道理,總之洞裏又安靜下來,隻聽到三個活人和兩個傷者的喘息聲。五個人仿佛很近,又仿佛很遙遠,身體都在這個黑洞裏,心卻飄去了遠方。
楚憐君站立水中,心念忽動:“不知她在異鄉可好?”“滴答”一聲,有東西從他眼角滑落到水裏,他的思緒飄遠,如放飛的風箏。
三年謫宦此棲遲,萬古惟留楚客悲。秋草獨尋人去後,寒林空見日斜時。漢文有道恩猶薄,湘水無情吊豈知。寂寂江山搖落處,憐君何事到天涯?唐代劉長卿這首《長沙過賈誼宅》,述盡悲愴與淒涼,楚憐君三字亦從此出。楚憐君,身世不詳真名不詳,年齡二十四歲,少話愛酒好劍,一頭褐色的卷發,高眉大眼好穿黑衣。腰掛一塊白玉一隻黑色鐵簫,蕭中藏劍,蕭劍可以合二為一成為一件像蕭像劍像筆又像槍的兵器:鐵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