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張三的事件之後,道宗堂總算又安靜了幾天。享受著短暫的寧靜,道宗堂的人別提多開心了。
一連過了能有一個月,除了中間李海龍找過王強幾次之外,道宗堂幾乎沒來過人,就連過來買香人紙馬的人都少。雖然說自從搬進別墅區之後,買香人紙馬的人不多,但是每天也有三兩個主顧,可是這一連一個月了,道宗堂連一根香都沒賣出去,雖然說這東西不過期,但是道宗堂的人也得吃飯啊。
張智看著門可羅雀的道宗堂,歎了口氣:“哎,師父,您說您為什麼總是裝大款啊,好不容易有幾樁大買賣,您說您非要把酬金捐給福利院。李明啟那錢白得的,您捐了也就捐了,可是戴佩佩那錢咱們可是豁出命賺來的,您怎麼也給捐了啊!這倒好,咱們就喝西北風吧!”
王強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啊,什麼事兒都讓你說的那麼嚴重,咱們喝西北風了?那不是還有半袋米呢嘛,我這還有幾百塊錢,回頭讓小雪買點菜,咱們還能對付,實在不行再找街口米店老王借點米,咱們這日子還能過,總比那些孩子的日子要好!”
張智歎了口氣:“師父啊,這都什麼社會了,您還借米過日子,您也不怕人家笑話!舊社會被土豪劣紳壓迫的人,過的日子都比咱們強!您說咱們就給老王兩張平安符,就老找人家借米,這事兒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王強氣到:“我那是普通的平安符嗎,我可是幫著老王挽回了一個月的損失呢!你知道這一個月他得損失多少嗎,我這符讓他白給咱們幾袋兒米都不為過,更何況我們還是一家子!”
張智冷哼一聲:“您還好意思說你們是一家子,我看就這個一家子讓您坑的慘。”張智說這話也不是沒道理的,路口有一個王家糧店,剛搬進來的時候,徐思雪總是去那裏買米買油,慢慢的就都熟悉了。過了一段時間,這個王家糧店的老板來道宗堂了,說自己家裏突然開始丟米了,監控也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老是少大米。
王強覺得事情有蹊蹺,所以就過去看了看,這一看還真看出來點問題,原來是一隻老鼠,也不知道什麼機緣巧合開了心智了,竟然成了些氣候,看樣子啊,修煉能有個三五十年了,按理說這東西也沒什麼了不得的,無非就是個頭大點。可是到了糧店裏,這東西可就成了禍害了,因為它食量大,而且還有一定的心智,一般的機關啊還是耗子藥啊,都難不住它。
王強知道怎麼回事之後,便送了糧店兩張符。糧店老板將信將疑的把兩張符貼在屋子裏,到了晚上,老鼠精又出來了作案,兩張符化作兩隻黑貓,一下子就把那大老鼠給拿下了。第二天糧店開門,老王一眼就看見,屋子中間躺著一隻半米長的大老鼠,身上貼著兩道符,這下老王可是徹底服氣了,帶著東西就去看王強了,而且一口一個一家子叫著,從此兩家關係也就越來越近了。
再往後,道宗堂的生意越來越傾向於公益,錢也越來越少,經常去老王那借米借油,有時候還借點錢。老王不覺得什麼,畢竟道宗堂對自己有恩,可是張智他們受不了,每次去的時候,都要鼓足很大勇氣。今天話聊到這了,張智是多多少少有些不高興了,嘟著嘴說到:“師父,我覺得咱們道宗堂再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你看鄭俊傑,好車開著,好酒喝著,人家也是除魔衛道,怎麼就活的那麼瀟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