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兩頭誰也不肯示弱的猛獸,隻聽身後蔣小寒一聲厲吼,“韓棟!你太過分了!放開清輝!”
韓棟的心神一恍,就被章清輝一拳反擊,瞬間被打倒在地,章清輝摸了摸唇角,啐了一口血沫,然後摟緊小寒就上了車。
坐在車裏的小寒,看著慢慢爬起身的韓棟,身影漸行漸遠,隻覺得一陣難以發覺的鈍痛。
車子駛出數裏之外,蔣小寒突然問,“清輝,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剛才那個神經病是誰?”
“嗬,傻丫頭,你也說了他就是個神經病,再說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一個半個的追求者?我和你約會都快半個月了,才來了一個神經病,已經算少的了!我其實很驕傲,隻有女朋友漂亮,才會有競爭者不是嗎?”
章清輝唇角的笑意淺淡,卻自信滿滿。“清輝,不如我們走走,我想和你說點事情。”她躊躇著還是說了出來,章清輝腳下踩了刹車踏板,車子便慢慢停了下來。
海瀾大橋上的夜風習習,剛好吹散了剛才的燥熱,蔣小寒定定的思索著自己的頭緒,卻被章清輝挑起下頜,他要做什麼?難道要進行剛才那個未完成的事情?
蔣小寒隻覺心跳加速,接受他吧!再不會有人比他更適合你,小寒,她在心底暗自勸誡著自己。
可就在那冰冷的唇貼上時,她隻覺得好冷,沒有他的溫暖在,她真的好冷,身體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還是躲開了章清輝的吻。
“對不起,清輝,我......”
“嗬......”他發出一聲無奈的淺笑,“小寒,要是你喜歡他,為什麼還要欺騙自己?你的心裏明明就牽掛著他對嗎?”
他的話如一隻箭射中她的心門,是的,她現在記掛著那個該死的家夥,那個被章清輝打倒在地的家夥,那個總是無賴占她便宜的家夥。
“對不起,清輝......”她還真是無言以對,心裏想著一個,卻又在和另一個男人約會。
“不要說對不起,隻要你做了決定,就快點去吧,畢竟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我還好,不過是才剛開始,小寒,你是個好女孩,很遺憾,你已經心有所屬了,如果哪天你後悔了,記得來找我,我隨時恭候。”
他有禮的在她額上輕輕留下一記祝福的親吻,然後便上了車,絕塵而去,蔣小寒終於鬆了口氣,一顆一直懸在喉嚨的心總算是沉了下去。
她飛奔著跑了回去,可電影院門前早已是車去人空,深夜的停車場格外寂寥,她裹緊自己的披肩,落寞的朝馬路上走去,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回家。
可車子才停穩,一隻大手就替她拉開了車門,她剛想咒罵一句,“深更半夜,還要搶女人的車子......”就被人一齊卷進車裏。
熟悉的味道,讓她驚覺,“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