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琳琳走後,濱崎輝將自己的司庫長叫到麵前,他上臂一揮,將那疊冉琳琳拿回來的協議文本以及轉賬付款單交予他,“去吧,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這筆價值二十個億的投資意向足以讓季東哲玩完!”
說著,唇角勾起一絲奸佞的笑,得意非常,司庫長是個地道的日本人,立即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您說的極是!我這就去辦!”
三個小時後……
濱崎輝正閉目欣賞著悠揚的日本傳統音樂《櫻花頌》,這是他母親最喜歡的一首音樂,突然司庫長衝了進來,異常慌張,“不好了,總裁,出事了,我們在銀行要求劃款時,被銀行查出印鑒有假,我們有盜用他人印鑒的嫌疑,目前我們的賬號已經被銀行封了。”
“什麼?”濱崎輝俊美白皙的麵容上,登時漾起一抹驚容,這確實出乎他的意料,正在此時,一群人推門而入,為首的兩個人穿著公安製服,把司庫長都嚇了一跳,立即站到了一旁。
“請問,你是濱崎輝嗎?”濱崎輝微微點頭,製服男舉起手中的工作證,“我們是公安局的,你涉嫌經濟犯罪,現在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你可以不說話,但你的話將作為相關證言,走吧!”
濱崎輝一雙美目立即變得扭曲醜惡起來,但終究還是被警察帶離了自己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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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Boss的豪宅中……
“二貨,乃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把濱崎輝那家夥給惡整進去的。”此時,蔣小寒興奮的追問倚在季東哲懷裏的冉二。
冉琳琳難掩得意之色,神采飛揚的開始講述事件的經過,“那個濱崎輝還以為老子是豆腐渣做的,上次被他玩了一次催眠,還敢來玩老子,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這半年來,老子可是一直在潛心學習破解印度催眠術的方法呢,就等著濱崎輝這家話再來禍害我,我一定不放過他,以牙還牙!對不,老公?”
季東哲婉然一笑,按了她後腦勺一下,“以後不許當著孩子的麵說‘老子’,注意胎教,要是我兒子出來後天天朝我喊‘老子’怎麼辦?”
冉琳琳立刻乖巧的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縮進季東哲的懷裏,“哎,好嘞,老公,都聽乃的!”
“那你那個印鑒是假的是怎麼回事?”蔣小寒還是難解心中最後的疑問。
冉琳琳笑嘻嘻的回道,“其實吧,上次我被我媽忽悠那一次,就讓東哲把他的印鑒弄個有紕漏的假章子放在抽屜裏,再把真章子放在保險箱裏,這樣,無論誰想偷他的印鑒都會被騙的!”
“奸詐啊!”蔣小寒自然也會心的大笑起來,卻被冉琳琳一指頭戳中腦門,“還敢說我奸詐!小樣,乃和韓律師是腫麼回事?”
蔣小寒的臉登時染了緋色,不好意思的翻了一個白眼,卻被韓棟一把摟進懷裏,“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兩個郎才女貌成了一家子。”
“唉呀媽呀!蔣屁股!你也太不厚道了,還叫老子幫你找對象相親,結果自己早已經偷偷搞定了韓大律師!”冉琳琳彪呼呼的撇撇嘴巴,有些被騙的趕腳。
韓棟趕緊護住自己的老婆,“不是她搞定的我,是我偷偷搞定的我媳婦兒!”
看著韓棟如此緊張蔣小寒,冉琳琳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露出詭異的奸笑,拍拍蔣小寒的肩膀,“艾瑪,屁股,老子終於可以放心的把你嫁出去了!”
冉二還在洋洋得意之時,正對上她家老公的一記狠瞪,“嗯?”
冉琳琳頓時明悟,一縮脖吐著小舌頭,說道“艾瑪,不是老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