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峰並沒有看太久,宋琳和旁邊的那個男人已經上了一輛車,兩個人看起來非常親密的樣子,隻是這樣的宋琳讓蘊峰皺起了眉頭,雖然知道她和司徒風雷的事情,但是總感覺現在的宋琳有些奇怪,而且她消失了那麼久,竟然是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這本身就是有些意外的,從本心上來說,蘊峰一直覺得是個女人都逃不過司徒風雷的魅力,尤其是這個叫宋琳的女人,明明可以為自家的總裁瘋狂,但是現在竟然跟另外的一個男人打的火熱。她出現在這個地方,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蘊峰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的情況,隻是現在,難道是要跟上他們,還是繼續等待一會來支援的警察。
“哥,這個我們到底怎麼辦啊,很重啊。”
“老大都說了處理幹淨點。”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一臉的絡腮胡子,看起來有些焦躁:“不過也真是晦氣呢,竟然自己死了。”
付濤和警察一起衝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人正在搬動一個大大的行李箱,付濤本能的站住了腳步,臉色煞白的看著那個行李箱,一動不動。
“不許動,手舉在頭頂,蹲在牆角。”
幾個人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有些認栽的靠在牆角。付濤盯著那個行李箱,突然落下淚來,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好像走了一輩子一般,那麼久,那麼長。
“付先生。”一個警察從旁邊走過來,戴上白色的手套說道:“還是我來吧。”
付濤沒有再動,隻是眼睛紅紅的盯著那個箱子,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根本動不了。箱子被一點一點的拉開,一個手臂掉了出來,手上的那枚戒指,那麼的熟悉,熟悉到付濤甚至有種暈眩的感覺。
打開箱子,是一個完整的女人,臉色蒼白,甚至帶著青色,已經死去多時了。隻是奇怪的是她的臉上的表情,竟然是帶著一絲笑意的,即便身上看起來那麼多的傷痕,可是,她竟然還帶著笑意。
“那個女人的死不關我們的事情啊。她是自殺的。”蹲在牆角的男人說道:“我們隻是把她關起來而已,可是沒有想到她會自殺,我們沒有殺人。”
“少羅嗦。”
“怎麼會這樣。”付濤慢慢的蹲在地上,微微張了嘴巴,看著胡玫的臉色半響,終於閉上眼睛,喉嚨裏麵發出一聲近乎獸一般的嗚咽。這個愛自己愛到極致的女人,死了。
“付濤,怎麼樣,胡玫呢?”司徒風雷跟著冷冰諾走了進來,司徒風雷第一眼看到屋子裏麵的情況,立刻拉住本來還想往裏麵跑的冷冰諾,以眼神示意她,讓她不要再動。
冷冰諾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好像是慢鏡頭一般,看到地上的躺著的那個女人,還有蹲在她的旁邊,哭的不能控製的付濤的時候,身子猛然哆嗦起來,幾乎站立不住。
死亡,又是死亡。這是第幾次了,在自己的麵前,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們消失在自己的麵前。踉蹌了一步,被一雙大手穩穩的抓在懷裏,耳邊是沉穩的嗓音:“冰諾,不要亂想,這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