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韓明梟疑惑地打開合同看了看,“他為什麼願意先注資這個項目?之後的利潤也不過是他這些資金的一個最起碼的收益,作為商人是不是也太不精於計算了。”
“他想用錢換的是沈曉筠一生的幸福。他比誰都精明。”韓子墨冷冷地說道,“你知道你剛剛那樣對沈曉筠意味怎著什麼?顧遠有可能馬上收回資金,甚至去調查你怎麼會拿到那塊地的問題。”
“但是我們簽了這個合同,和許家的合作可能就終止了。現在你和許格菲的婚事直接決定了銀行能給我們用多少錢的問題。”韓明梟似乎還是對許家的合作更上心些。
“爸,你別忘記了,許格菲她爸爸這個銀行行長的位子到底能坐多久我們誰都不知道,而且他是不是幹淨我們更不知道,萬一他有些什麼事情把我們韓氏給牽連進去的話,怕是你得不償失了。而顧遠他是個正當的商人,他的關係可比一個銀行行長的關係來得硬。”當韓子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韓明梟覺得自己老了,想得完全沒有兒子那麼長遠。
“沈曉筠靠得住嗎?”韓明梟沉默了半天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本來是靠得住,現在我不知道了。”韓子墨搖了搖頭。
“怎麼你們是怕我們許家倒了不成。”許格菲突然衝辦公室邊上的休息間出來,原來她早就進了韓明梟的辦公室,本來隻是為了等他,但是剛剛看著沈曉筠也來了,馬上躲了進去。
“你什麼時候來的?”韓子墨心裏一慌,他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
“韓子墨,原來你隻是想利用沈曉筠,隻要你答應馬上和我結婚,剛剛你們談話的錄音我可以不給她,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會把這個錄音馬上給顧遠和沈曉筠,你覺得她還會愛你嗎?”許格菲冷笑了一聲。
“你不要去傷害曉筠。”韓子墨也不上去和她爭搶錄音,他知道搶也是沒用的,“你不就想要婚姻嗎?結了婚又能怎麼樣?你能得到我的心嗎?”
“我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許格菲轉頭向韓明梟笑了笑,“韓伯伯,就知道還是你對我好。”
“格菲呀,晚上我們兩家人一起聚聚,我做東去海鮮酒樓。”韓明梟滿臉堆笑地說道,“子墨還不向格菲道歉?”
“我晚上沒空。”說完韓子墨理都不理他們,出了辦公室。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已經抓不住沈曉筠的手了,在他們之間橫著太多太多的障礙。
沈曉筠並沒有把事情告訴顧遠,在她認為感情和生意是兩回事情,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害韓子墨,再說,她也沒打算放棄這段感情,或許過兩天就好了。
沈曉筠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一直都在等韓子墨的出現,可惜他沒再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好像從此消失了一樣,她無數次撥打韓子墨的電話,電話那頭都是無人接聽,難道是顧遠又難為他呢?沈曉筠腦海裏出現了一個不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