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來的大光頭道:“三公子稍歇,不勞煩您動手,丁三這就去把他們抓到你的馬前來。”
原來這個大光頭叫做丁三,丁三一揮手,帶上五十個兄弟,邁著螃蟹步子,就到茶館門口了。
手裏提著一個半米多長的棍子,指著史進道:“識相的趕緊過去給三公子磕頭賠罪,興許能饒了你們。”
史進樂了,就這種貨色也敢出來得瑟,當即也不答話,一拳頭打過去,正中丁三的下巴,兩顆牙齒隨著血水就出來了,丁三一個踉蹌,說話都不清楚了,對著手下兄弟說:“還不給老雞上。”
丁三手下也是五十多人,平時也少有人敢惹,一看老大都被打了這還了得,當即拿著短棍蜂擁而上。
史進、石秀兩人劈手奪過他們的棍子,虎入羊群一般打了起來,要麼打腦袋,要麼打胳膊,就見人影閃動,慘叫聲此起彼伏,幾分鍾時間十幾個人被打的頭破血流敗陣下來。
丁三感覺也沒麵子,再加上牙齒也疼,灰溜溜的躲到人群後麵去了。
呂三公子也感覺沒麵子,當即就要指揮鐵衛強攻上去。正在此時隊伍後麵一陣大亂,剛剛退到隊伍後麵的丁三那群殘兵敗將又被狠狠打的東倒西歪,當先一個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山地排卞祥還有一百名身穿皮甲的士兵。正是山地排和晁蓋的五十名親兵,瞬間就撕裂了鐵衛的隊伍來到了茶樓,士兵在外麵拿著弓弩警戒,卞祥進去。
“卞祥來遲了,讓哥哥受驚了。”卞祥道。
晁蓋笑道:“這點陣仗還嚇不著我,你們不是回去了嗎,如何又回來了?”
卞祥道:“我們昨天回去,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咱們來這裏拉貨的商隊,這次運輸的物品很多,主要海魚等過冬的年貨,價值較高,就向水軍要求護衛。朱武軍師一商議就同意了,但是水軍這麼多都護衛顯然也不可能。朱軍師又擔心剛剛剿滅了海盜,怕殘匪會威脅哥哥的安全,所以就讓哥哥的親兵和我們山地排回來了,護衛商船的同時也好保護哥哥,我們今早就返航,剛好回到了碼頭,我帶人就來顧大嫂酒店尋找哥哥,剛好陳達過去彙報說在城裏跟惡少打起來了,所以這就趕奔了過來。”
“哦,好,正好壯壯聲勢,免得被登州惡少看扁了。”晁蓋道。
一百名身穿皮甲的漢子,一個個手裏不是拿著弓箭就是弩,氣勢洶洶的彪悍異常。呂三公子帶來的鐵衛都有些傻眼了,他們拿的可是哨棒,拿哨棒的對付弓箭兵那不是找死啊,所以一個個的都不敢上。
呂三公子惡狠狠的罵道:“不就是個小縣城來的團練嗎,敢來登州耍橫,等著吧。”
沒一會兒,街道上又是一陣大亂,最少二百名手持腰刀的捕快快速而來,帶頭的看官職是個緝捕使,算得上是個不小的官職。
這人四十多歲年紀,一臉的橫肉,平時辦習慣了冤假錯案的貨色,一直是呂家走狗。得到呂三公子的通報立刻就過來了,也不問情由帶著捕快就向前衝。
卞祥一箭射在了這橫肉臉的腳底下,喝道:“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我保證讓你脖子透孔。”
“什麼人膽敢襲擊朝廷捕快,我可是緝捕使李扁。”橫肉臉原來叫做李扁。
卞祥笑道:“管你是扁的還是圓的,敢亂來你試試。”
李扁橫的跟個禿尾巴狗一樣,道:“當街毆打良民,理應問罪。現在隻捉拿帶頭的晁蓋,其他的可以不問。”
晁蓋在大廳聽的清清楚楚的,道:“卞祥,帶李扁進來。”
卞祥把李扁帶進來,李扁氣勢依然凶悍,他不怕,因為他身上的這是皮給他漲膽量。
“你就是李扁啊,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晁蓋問。
“有人告你毆打他人,打架鬥毆,跟我回衙門吧。”李扁高傲的說。
晁蓋道:“案子你查了嗎,我還告呂三公子毆打我們呢。”
李扁怒道:“我勸你們最好識相點,到了登州城就是老子的地盤,是龍也得給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別讓我動粗。”
焦挺大拳頭就揍了上去,照臉兩拳頭,打了個熊貓眼,罵道:“怎麼給我哥哥說話呢。”
“別打他臉啊。”晁蓋說。
焦挺大拳頭猛打李扁的草包肚子,砰砰,砰砰,四拳頭下去苦膽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