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當即道:“好,就這麼定了。等我明天就出發,把冷寧兄弟救出來一起來投奔晁團練,我那冷寧兄弟雖然沒有我力氣大,但是一手的功夫也相當厲害,精通近身博鬥,拳頭非常的犀利。”
“隻要合乎咱們鄆城團練的選拔規則,是多多益善。還有啊,金鼎兄弟村裏的附近村裏的,有身手好的都可以招募來,普通士兵月餉一貫,一年四季發衣服,有鎧甲,生活更是沒的說。如果能升值個軍官,軍餉會多很多倍,當然了鄆城團練中不在乎有軍餉多高,而在於不管士兵還是軍官都能其樂融融的生活,你們那鹿泉村的文仲容、崔野兩位都已經來這裏當兵了。”晁蓋說。
金鼎聞言,當即道:“如此甚好,河北多豪傑,在武術圈裏我還是認識一些朋友的,回去了我問問他們,有要來的自當介紹過來。”
青菜、羊肉請大家吃了個飽,但是是酒水喝的甚少,武鬆有些不甚滿意,晁蓋就知道會這樣,武鬆是個大酒簍子,每酒必醉。當即晁蓋和顏悅色說:“武鬆兄弟是不是酒沒喝足啊,不是哥哥不願意陪你,主要是隊伍裏有規定,工作時間嚴禁喝酒,非工作時間嚴禁酗酒,要想痛快的喝隻能等放假了。平常時間每個月有三到四天的假期,放假的時候可以隨便喝。現在不是假期,哥哥自然不能陪你多喝了。”
武鬆撓撓頭道:“哥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說李逵每次喝酒都是點到為止,從不肯喝醉。”
呂方笑道:“他是怕打屁股。”
吃過飯晁蓋寫了給柴進的信,讓金鼎拿好。金鼎和武鬆就回客房休息了,至於晁蓋則沒那麼好的命,和呂方帶著親兵衛隊回到了軍營。劉唐的營房裏燈還亮著,晁蓋信步走來,敲了敲劉唐營房的門,劉唐道:“請進來。”
晁蓋推門進去,劉唐道:“原來是哥哥啊,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是啊,去請白天發現的那位河北的漢子吃飯了,剛剛回來。”晁蓋說,“你不是也沒睡,研究什麼呢。”
隻見桌子上麵是歪歪扭扭的字,劉唐在練習寫字,劉唐出身貧寒,年少時就四處漂泊,鬥大的字不認的一升。
劉唐道:“練字呢,沒文化當不了好軍官。我的底子薄,晚上加班練習練習。”
“嗬嗬,很好。沒事的時候再看看兵法,但是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太晚了。明天還要主持裁判工作,明天主要就你和欒廷玉了,我事情較忙,一年之計在於春,糧食始終是頭等大事,如今正是天王棉播種的時候,我要去地裏看看,擂台那邊你要多費心了。”
劉唐笑道:“哥哥放心。”
“吳用主持大局,迎來送往的主要是些官吏、財主。你要重點發現一些人才,看看能否讓他們留下來。武藝差不多的、品德過得的去的就行。”晁蓋耐心安排,“這些人可能以可能會得到重用,甚至可能位置要超過你。”
劉唐正色道:“沒遇到哥哥前劉唐就是一條流浪狗,哥哥把劉唐當兄弟,劉唐的命都是哥哥的,又怎麼會在乎什麼職位呢。”
“好的,明日你就住在客棧吧,記得多跟他們溝通,要靠感情留人。錢再多也有花完的時候,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晁蓋道。
劉唐點頭表示明白,劉唐論武藝刀法不錯,論才學幾乎沒有,但是晁蓋很看重劉唐,劉唐這人資質不高,但是好學,能吃苦,當然了,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對晁蓋忠心耿耿。
翌日一大早,金鼎洗漱完畢,收拾了包裹,把昨天大夫開的那幾包藥也包好,把晁蓋寫給柴進的親筆信裝進懷裏。然後給夥計說了,出了迎賓客棧準備趕奔滄州,早日把好朋友冷寧救出來。
剛出去,正好看見晁蓋和呂方過來,呂方手裏還拉著一匹馬,是一匹棗紅馬,長的粗壯有力,看上去還是很威武的。
晁蓋離得老遠就道:“金鼎兄弟起的好早啊,差點趕不上啊。”
金鼎很吃驚,說:“難道哥哥是專程來送我的。”
呂方說:“可不咋的,我和哥哥一早就從軍營趕過來了。”
“我知道你救友心切,著急走,所以特地準備了一些東西。”晁蓋說著拉過馬韁繩,“河北平原多,想必你也會騎馬,這匹馬耐力很強,正適合趕長路用。這個包袱裏有幾件衣服,兩雙布鞋,十幾兩散碎銀子。另外的包裹裏是幾十張大餅,留著路上找不到客棧時候充饑用。還有,這裏有一個腰牌也給了你。”
晁蓋說著,把一個腰牌遞給了金鼎,隻見上麵寫著天涯客棧,會員專用,黃銅打造的腰牌還是很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