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事情也真是巧合,武大郎娶了個媳婦叫做李婆惜,生如花似玉的。大郎對這個媳婦也是沒得說,置辦了宅院,請了丫鬟。
武大郎雖然人長的醜了點,但是不管咋說那都是個民營企業家,現如今的大朗光棍雞連鎖已經發展到了三十多家,而且還在繼續發展。武大郎賺的錢也多,人還顧家,還不在外麵花天酒地的,按理說著李婆惜沒時間勾搭漢子,不過呢,武大郎事情太多,這幾天武大郎帶著幾個夥計去了齊州府開設新分店去了,一走就是七八天還不見回來。
李婆惜心中難耐,在樓上煮水泡澡,美美的在浴缸裏泡了回花瓣澡。洗澡完了,李婆惜感覺屋裏憋悶,去開窗戶,這年月窗戶都是用木頭棍支撐,剛好那跟木頭棍就掉下去了。
說來也巧合,剛好是和武大郎一直不和睦的西門慶,木棍砸西門慶腦袋上了,砸起了一個小包,本來西門慶打算破口大罵的,抬頭一看,就見一個女神般的女人對他笑呢,頓時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李婆惜也看到了西門慶,隻見一個風流帥哥,長的萬般風流,比自己的三寸丁枯樹皮強多了,當即就跑下來了。
李婆惜道:“對不住了,剛才是奴家的錯。”說著李婆惜彎腰去撿起那根木棍,由於剛剛洗過澡,衣服也不甚緊,西門慶透過衣領看到了無限春光,頓時鼻血都流下來了。
“沒事,沒事,小娘子的這一木棍打的舒服,讓我感覺像飛在了雲端上了。”西門慶說。
再看時候李婆惜已經上樓了,西門慶賊心不死,有心叫門又不敢,正要走的時候旁邊開茶館的王婆喊道:“哎呦喂,這不是西門大官人嗎?”
西門慶過去,道:“哎呦,原來是王媽媽,給我來壺茶,解解渴。”
王媽道:“你這渴老婆子可解不了,恐怕得樓裏的那女人才能解。”
西門慶從口袋裏掏出五兩銀子,道:“誰不知道王媽媽你的本事,口若懸河,你既然已經了解我的心,若是能說成此事定然重重有賞賜。”
王媽道:“不是老身膽小,你知道這小娘子是誰,這可是武大郎的媳婦。別看武大郎長的跟個磨盤一樣,但是人家小弟多,幾十家鋪子,更何況還有一個弟弟叫武鬆,那武鬆可是英雄了得。所以你這忙啊老身幫不了。”
西門慶見說心涼了半截,武大郎的確不容易對付,隸屬於醉仙樓餐飲商行,勢力雄厚,不管是比錢還是比勢力都壓著西門慶一頭。
不過西門慶也有個優點,那就是不服輸,西門慶道:“這家夥老是跟我在生意上作對,我勾搭他的女人也算是補償,你給說合說合。”
西門慶又掏出十兩銀子給王媽,王媽媽仔細收下了,眉開眼笑道:“過個三兩天的來等我好消息。”
西門慶就回去等消息了,要說這王婆還真辦事,當即就以做衣服為名去找了李婆惜,李婆惜整天憋悶的慌,一來二去的就和王婆熟悉了,等有一回王婆就把李婆惜請到家裏做衣服,剛好西門慶也在,兩人就好上了。
說來也巧合,這事情讓光棍雞店的領班鄆哥發現了。大掌櫃的媳婦和西門慶私通這還了得,不過鄆哥也長著心眼呢,沒敢聲張,畢竟武大郎現在是有臉麵的人,等武大郎回來,鄆哥就告訴了武大郎。
果然如同鄆哥兒說的那樣,武大郎估計麵子也不好聲張,對鄆哥說:“你去幾個大錘子來。”
“好,稍等。”鄆哥兒找來了大錘,還以為武大郎回去西門慶家報仇,誰知道武大郎反而對自家的家具一頓狂砸。
鄆哥連忙拉住:“掌櫃的你這是做什麼?”
武大郎道:“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家具是西門慶家生產的,所以我要全砸了。鄆哥哭笑不得,隻得由著武大郎。”
武大郎愛媳婦,隻是口頭教訓了李婆惜一頓,讓他下次別這樣了,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可誰知道西門慶見武大郎連個屁都沒放反而更大膽子了,又忍不住和李婆惜在王婆茶館私通,剛好被武大郎撞見,泥菩薩還有三分血性呢,更何況現如今這武大郎也是個有錢人,當即和鄆哥拿著棍棒砸到了王婆店裏,把西門慶和李婆惜堵在了屋裏。西門慶見無路可走,鬧僵起來驚動了官府畢竟是自己不占理,當即殺將出去,一腳踢翻了武大郎。
武大郎受傷倒地傷了心口,又不敢對店裏夥計聲張,這才寫信給了武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