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道:“且慢,你是武鬆的嫂嫂吧。”
李婆惜打了萬福,道:“正是奴家。”
“你日夜操勞照顧大郎,也是非常辛苦,武鬆兄弟正要感謝你,有話要與你說。”晁蓋說。
武鬆很吃驚,本來打算抽個空去教訓兩句李婆惜,沒想到晁蓋先說了。
當即武鬆去一邊教訓李婆惜了,至於李婆惜聽不聽那就不知道了。
武大郎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外傷而已,武大郎見來了許多人,有些緊張,連忙整理好了衣服過來給晁蓋等人見禮。
晁蓋連忙扶住了:“大郎有傷在身就免禮了,坐下敘話吧。”
大郎說:“好的,好的。”
吳用問:“大郎啊,你有什麼計劃。”
一說到發展計劃武大郎來精神了,畢竟武大郎做這麼長時間的掌櫃了,對於經商肯定有他見解。武大郎道:“大郎光棍雞屬於快餐,菜品單一,主食單一,客人來之前飯菜都已經做好了,進店就吃,吃了就走。適合在人口密集的城區或者人流量大的碼頭港口進行開店。現在技術已經成熟了,明年發展到八十家規模不成問題。”
吳用頻頻點頭,旁邊晁蓋說:“發展快慢你和商行裏的人商量著來吧,但是不論如何要把質量把持好了,西門慶的結局你也看到了,坑蒙拐騙偷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武大郎道:“不用一隻病死雞是大郎光棍雞的宗旨,一直也是這麼做的,這個請晁團練放心,一旦發現哪個店敢從飯菜質量上做手腳定然不會輕饒。”
具體的經營不是晁蓋該管的事情,大家閑聊了一會晁蓋看時間不早了就帶大家出了陽穀縣趕奔滄州鹽場,先從鹽場檢查一下擴建情況,然後再去真定府的井陘縣,那裏才是此行的重要目的地,新建了三個大項目,馬場、鐵礦、木器廠。
且先不提晁蓋等人去河北的事情,單說西門慶帶了嬌妻美妾還有一並細軟輜重架著五輛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由於擔心官府派兵追擊一下趕路出去一百多裏。
管家對西門慶道:“大官人,一路疾奔,已經跑出來一百多裏地了,人困馬乏是不是先休息休息?”
西門慶揉了揉生疼的大腿,惡狠狠的罵道:“這狗日的武大郎還真不能惹,害得老子四處奔波。”
管家說:“這次是看走眼了,沒想到武大郎這樣有路子。”
“快,快,扶我下馬,以前打獵騎馬沒感覺腿這麼疼啊。”西門慶赤牙咧嘴的讓管家從馬背上扶了下來。
由於擔心引人注目,大家也沒敢去店裏,隨便找個了地攤,買了些包子大餅的吃了。手下人有幾個江湖出身的,江湖經驗比較豐富帶著西門慶休息住店趕路。
西門慶的親戚多半在陽穀縣,青州隻有一個能夠投靠的親戚,是西門慶的個堂叔,說親不親,說遠不遠。反正西門慶有錢,到哪裏都能安家立業。
隊伍進了青州一帶,大家就加了小心了,西門慶這有二十個打手也都是精悍之人,拿了腰刀在車隊四周護衛著,剛剛走過前麵一道山崗,官道漸漸的變窄了,兩邊都是漆黑黑的鬆樹林,西門慶坐在馬上之感覺冷颼颼的。忽然就是一棒子鑼響,當,當,當。道路兩邊湧出二三百拿著刀槍的小嘍囉圍住了西門慶這一群人。西門慶這群人嚇的夠嗆,也圍攏了一個圈子刀槍向外。
緊跟著三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山賊頭目出現了,一個個拿著長槍非常威武。
凶悍的一個小子喝道:“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我們是白虎山替天行道的好漢,你們不要驚慌,隻需把錢財留下一半就行。”
西門慶心涼了半截,把腰刀抽出來了,剛剛受了官家的氣也就算了,現在又有土匪山賊來打秋風。不過一看喊話的這個山賊頭目就樂了,道:“對麵的可是祝彪兄弟。”
“誰,誰叫我呢?”原來劫道的不是別人,正是祝龍、祝虎、祝彪三人。
西門慶下馬走過來道:“是我,西門慶。”
祝彪吃驚道:“哎呀,白忙活了半天,怎麼是西門大官人啊。咱這啥關係了,算了,算了,你們過去吧,咱也不能劫你啊。”
西門慶走過去,問:“我說哥三個,行啊,這混發達了,這是在哪個山頭當大王了。”
祝彪要說,祝龍一瞪眼,祝龍道:“我兄弟三人被奸賊晁蓋所害,也是被迫無奈才落草的,既然是熟人你就趕緊過去吧,切莫在這條路上走了,如果換了別人輕則沒了財物,重了連命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