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高俅正在軍營,聽到兒子受傷了趕忙帶了最好的大夫過來。
大夫把高爽帶到房間裏,用剪刀剪開內衣,隻見那貨又紅又腫大,用手一碰,高爽疼的嗷嗷叫。
大夫高興的出來道:“回太尉,公子無大礙,皮外傷而已,不影響以後結婚生子。隻是三個月之內不可同房。”
高俅道:“那有勞大夫給開些藥調養一下。”
這大夫可不一般,平時都是給王爺看病的,高俅也不敢造次,給人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
當即大夫給高爽開了藥。至於任猛等等其他的隊員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普通的郎中給看看,大多都是骨折的傷員,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高俅見病床上兒子痛哭的摸樣,當即給開封府衙門施壓,要求緝拿人犯。
開封府當即畫影圖形,捉拿正犯魯達。衙役最先到到大相國寺要人,大相國寺說那隻是個看菜園子的臨時工,事發後就已經辭退了,和我們無關,愛上哪裏抓上哪裏抓去,寺廟裏反正沒有。
衙役們隻是象征性的搜索了一下就走了,大相國寺可非比尋常,那是皇帝老兒來上香的地方,方丈更是皇帝身邊的常客,誰也犯不著為了一個魯達得罪大相國寺。
魯達抓不到,但是林衝跑不了,第二天就把林衝抓去開封府衙門了。訊問林衝是如何勾搭魯達,打傷巡城司眾人的。
林衝早和魯達商量好了,推說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定是魯達和一群破落戶想去自己的宅院住幾天,沒想到和巡城司的人遭遇了。
開封府非比別處,比地方上的衙門講些王法,的確沒有證據證明魯達打人是林衝指使的,更何況根據調查魯達來大相國寺也不過才半拉月,以前也和林衝不認識,所以開封府把林衝羈押了幾天又給放了。
由於這次事情辦砸了,高爽、任猛又受了重傷,林家祖宅的開發就暫時擱置了,林衝又搬了回來。
林衝見也沒什麼事情,以為事情就過去了。
且說魯達等人出了東京城,先去了城南的朱仙鎮,這也是個有年頭的鎮店了,本意打算在鎮上小住幾天探聽一下城裏的消息,但是事情不如願,到處都是魯達的畫影圖形,懸賞五百貫捉拿。
魯達道:“隻是打了一架至於這麼捉人嗎?”
小猴子說:“聽人說你那一腳把高爽踢成太監了,估計這廝要去皇宮裏做公公了。”
沒奈何,魯達隻好帶了小猴子騎馬趕奔鄆城。這一路上要比預想的難走的多了,到處都是張貼的榜文,好在小猴子跟著魯達,幫魯達買了個大鬥笠,避開大路專門找小路,有時候也不住店,小猴子在山野裏打些野味,就這麼風餐露宿往山東去。
魯達大鬧東京的時候晁蓋可不知道,他在濟州忙的很,一開春就是大事,首先是去年把三萬多壯丁都運到新濟州島了,劉唐的墾荒營也要過去了,劉唐、文仲容、崔野、郭勝,還有已經在黑龍島的呂方。劉唐帶的副將多,但是士兵不多,隻有一百輕騎,二百弓箭兵,五十門虎蹲炮。還有些許弓箭兵。別看兵不多,但是不用擔心,移民都是河北山東一帶的精壯漢子三四萬呢,一生招呼,招個三千四千的不成問題。劉唐帶著這群猛人帶兵打仗,震懾蠻夷不成問題,問題是劉唐不懂治理地方,晁蓋也不能把這個重任交給他。
蕭讓在新濟州剛剛有了起色,現在肯定不能把他調離了。晁蓋手下武將多,文官太少。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
這天王倫剛剛忙活完學校的事情,坐下來剛要休息一下,就有人敲門了。王倫以為是其他老師來反應情況呢,道:“門沒關,請進來吧。”
晁蓋走了進來,王倫道:“晁團練怎麼來了,快快請坐。”
王倫有些驚訝,沒想到晁蓋突然造訪,晁蓋最經常去貧困山區的小學,對於自己這裏倒是很少來。
“連環畫印刷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最近來的那個張擇端畫還行吧。”晁蓋道。
王倫道:“張擇端是奇才,不過畫風偏軟弱,人物沒有線條和肌肉,看起來軟塌塌的,這幾天我要讓他好好改改畫風,把人畫的棱角分明了才好賣。”
連環畫印刷屬於王倫兼職管的,沒想到弄的那麼火爆。兩人聊了一會兒,晁蓋突然道:“給你個知府你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