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棋逢對手(1 / 2)

皇宮從來就是與權利,江山,美人分不開來的。

有多少豐功偉績,便有多少個故事。有多少繁華,便有多少滄桑。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姬,就會有多少愛恨陰謀。

每座宮殿中都會上演不同的故事,可惜永遠是是唱戲的多,看戲的少。而欣賞的就少上加少,於是便衍生出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

大慈宮曆經數個皇朝的更替跌宕,如今依舊威嚴傲立,幾經整理修建,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盛況奢靡。朝代更替,君王易主,大慈宮卻仍未更名。可見物比人比名有更強的存在感。

青磚紅瓦,朱漆木門, 雕梁畫棟,香榭樓台,假山活泉,五步一樓,十步一閣。莊嚴秀麗,富麗堂皇。

東宮是其中一所規模緊緊次與皇帝和皇後的宮殿,居正東。

太陽東升西落,是一切事物的開始,東風無力勢必百花凋殘,所以東宮關係著是一個朝代的運勢變化,是一個朝代能否繁華依舊的關鍵。

他遠遠望去,那一座深紅的宮殿嵌在竹林隱映之間,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走入其中別有一番情趣,不同於其他宮殿的奢靡繁華。

在這裏有的是曲徑通幽,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淨。

要不是那飛簷上的兩條金龍,活靈活現,昭示著主人的身份,他都要產生錯覺以為是哪位文人雅士所居住。

他是這裏的門客,有權利自由出入東宮。每一次步入這裏,身體的血液好似都在叫囂燃燒。

“文清你來得正好,快來與我對弈一盤。“說話的男子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看起來幹淨俊美。

說話間,頭未抬,隻見軒轅靖左手執黑棋,右手執白棋,麵色凝重。他旁邊還有兩個姬妾在旁邊掌扇,易文清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草民參見太子殿下。”他躬身行禮,頭緩緩抬起間用餘光瞄了一眼掌扇的姬妾。

“怎麼你也講究起這虛禮來了,快坐下。”軒轅靖招呼他落座。

易文清上了棋台,跪做在他的對側,手執黑子。

軒轅靖玉指執白棋落下一子,笑道:“剛才看你盯著我的美人看,是否看上了。賞賜與你做妾。看你都過了而立之年了,到了娶親得年紀?”

他的身子微顫一下迅速便恢複如常,正經危坐,聲色俱厲道:“男子應當先立業再成家,才能給女人一個保障。方才文清隻是看這位美人似是個生麵孔,所有多瞧了一眼,還未恭喜殿下獲得如此佳人。“

“ 你呀。每次要給你介紹佳人,你就有各種理由推脫。莫不是有龍陽之癖?”軒轅靖挑眉,眯起狹長的桃花眼玩味的笑道:”這可不是空穴來風,我這裏的美人都吃你的醋呢。“

這話以前他沒聽人說過,初次乍聽,還真是...“咳咳”,聞此話他喝的一口茶都嗆在喉間,憋得臉色紅潤起來。

軒轅靖哈哈大笑道:“文清原來你也有如此可愛的模樣。”偏頭頭又對嬉笑的對身邊的美人道:“素素你去幫他拍拍後背。你,去那邊打扇,可別懈怠了我的文清。”他還特意加重了‘我的’兩字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本來已經順了的氣,此刻又被嗆得咳嗽起來。

“說好了下棋,你再這樣沒個正行,你從此以後就等著左手和右手下吧。”說罷,他折扇一抖,徐徐搖動折扇,悠然自得。

“別,別...文清就是開個玩笑,這下棋沒了你就沒有意思了。”軒轅靖趕緊遞過去一盤黑子,生怕文清生意甩袖走人。

文清並不理會,隻左右撇了一眼。

“退下。”

軒轅靖與他多年為友,一個眼神就明白他的示意。

不過說真的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沒見過動過女色,莫不是有什麼生理問題,下次得再找機會一試。現在還是哄著他陪自己下棋要緊,那群人不是棋藝不如,就是刻意討好。

而文清與自己旗鼓相當,在棋局中隻有對手敵人,沒有朋友君臣。雖然對立,卻又互相欣賞。

軒轅靖還是一臉玩世不恭,還未收起戲謔的笑意,文清便不聲不響的手執黑棋落了一子,風淡雲輕的道:“小心了。”

“妙。這子落得著實妙,剛才我怎麼沒想到落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