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成爵望著拽著自己褲子的嚴惜同,挑挑眉,聲音透著一絲不耐煩,問:“她欺負你?”
……
蘇子魚一下子懵了,嚴成爵這是開玩笑的意思嗎?
但說她沒有欺負吧,誰信啊!這兒可就他們兩個人,這個變態不會要為他兒子‘報仇’吧?
小惜同乖乖的搖搖頭。
她驀然鬆口氣。
……
“那哭什麼哭?”
“你為什麼哭啊?”
兩個人同時開口好奇地問,蘇子魚走到他們身邊蹲下。
小惜同乖乖低頭不說話,隻是那隻緊緊抓住嚴成爵衣服的手沒有鬆開過。他隻是想媽媽了,他隻是難受了,他隻是回憶起那個殘忍的畫麵了……
蘇子魚看著他心裏有些不忍,看起來,小惜同很依賴嚴成爵。
她愕然,有些接受不了這麼快的轉變:“……為什麼?”
“你不是嫌教美術課的時間少?”嚴成爵理所當然的說,雙手插進自己的口袋,再也不管小孩子。
“那是因為…………”突然發現還有小孩子在,蘇子魚連忙住口,這男人不知道要臉麼?
“嗯哼??”嚴成爵一臉貌似很疑惑的望著她,洋洋得意地等待她的回答,看著蘇子魚一臉說不出話來,又氣的不行的樣子,嚴成爵心裏很滿足!
其實讓她住在這邊的原因很簡單,許皓然。就像是他的一條鮮美的紅燒魚難道不放在餐桌上還放在一隻很饑餓的貓麵前?
而許皓然就算是她的哥哥,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不是嗎?於他而言:許皓然就是那隻貓。
要不是他知道蘇子魚在經過他以前還是個處子,並且她身邊也沒有男人的話。他會嫌棄……
還有就是剛剛的感覺,站在門前麵望著裏麵一大一小在聊天,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從心底慢慢地蔓延開來……他說不清楚想不明白。既然弄不懂蘇子魚帶給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那不如就圈在身邊,慢慢了解,慢慢讀懂她好了!一輩子那麼長,他不在乎用那麼一小段時間來填補自己的傷口。
自己不那麼痛,找點娛樂,這才是和她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自私卻現實!不是嗎?
他挑挑眉
“我不同意。我們下去談這件事。”說著,蘇子魚就轉身想離開這裏,和他換個地方談。轉身的時候帶著氣憤的情緒,腳尖撞到了放在嚴成爵身邊的畫架,有些舊舊的畫架是放在門邊準備拿出去換的,卻被她弄的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