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嗎?哦,我記得當初是你親口告訴我這是怎樣一個靠肉體上位的女畫家,我也還記得你們是怎麼樣在房間裏慢慢研究那所謂的紋身,也對!反正你也不在乎,你幫她我無所謂,隻不過請你下次幫助這女人的時候,麻煩你……”蘇子魚望著嚴成爵的黑眸,毫不畏懼地直射著,再次強調:“麻煩你搞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好嗎?不要怪我輕易咄咄逼人!”
“……”
“也麻煩你不要輕易將自己所猜的那套理論加注在別人身上!請不要忘記,在我肮髒情婦的外殼下,我……還是一個人!”
“……”
“折磨我,沒問題,我蘇子魚奉陪到底!”
……
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蘇子魚,汗滴在近乎透明的皮膚上緊緊貼著,眼睛裏麵還充滿了的倔強卻還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她總是這樣,明明是她做的不對,她總是覺得自己在委屈……
十年前是這樣,對他是這樣,對別人也是這樣,嚴成爵在心底還是沒由來地心疼,不為別的隻為這女人眼底的委屈意味。恨不得想要摟過她狠狠地塞進懷裏,不給她亂動,也不給她在外麵胡鬧的機會!
不自覺地想要伸手撫上她的眼角,那裏,有她還沒溢出來的淚水。
不料,就在他修長的手指快要碰到的時候,蘇子魚臉一歪,成功地躲過!這個動作像是慢動作一樣,嚴成爵的手指一頓,僵在那裏。
……
金銘望著本來是護住自己的嚴成爵現在對著蘇子魚卻是一副忍不住憐香惜玉的樣子,眼看著局勢就要對自己不利,如果蘇子魚再次得到嚴成爵的疼愛,那麼,就算是她手裏擁有著那次畫展的八卦照片,也起不到最大效果。
想到這裏,金銘越發急了,她不得以勾了勾嚴成爵的手臂。修長的指甲在蜜色的肌膚上輕輕地劃了一個弧度
隻是一個細小的清微的動作卻讓嚴成爵僵硬的身子恢複了正常,周身的冷氣凝結,放下自己的手臂,後退一步,自然而然地和金銘以及蘇子魚都隔開了一段距離。
沒錯,今天是來羞辱蘇子魚的,不隻今天,還有今後……想到蘇子魚為了許皓然來他身邊做臥底,昨晚……想到這裏嚴成爵的臉臭的不成樣子
他有一股想要掐死蘇子魚的欲望!
“嗬!”他驀然地冷笑讓蘇子魚轉過臉,他充滿嘲笑的麵孔,右嘴角微微翹起來,勾勒出完美的邪氣:“我的那套理論?無風不起浪……更何況我嚴成爵從來隻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耳朵,不好意思,我還不是傻子,我還不至於到現在還不知道事實!”
“事實,你知道什麼事實?你除了利用自己的權力做一些別人不願意做的事情以外,你還會什麼?”蘇子魚上前一步,加上金銘的怒氣一股腦全部送給嚴成爵。
這些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如果沒有嚴成爵,她的人生也不會被攪合成這樣子,她看見自己在嚴成爵黑眸中憤怒而且倔強的樣子,也有些被自己嚇到……原來自己會為了嚴成爵也動氣到這份上。
嚴成爵上前一步:“我還會什麼?”
這下本來氣勢和火焰都在她這邊,可是嚴成爵這一步跨得毫無章法,蘇子魚隻能本能地後退,不料金銘觀戰到此,正竊喜呢,笑著伸出自己長腿放在蘇子魚準備後退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