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趕來的溫哲瑄和李伊伊看見朱清風滿臉胡渣頹廢的樣子,也是很驚訝,溫哲瑄往前走了幾步,目視著朱清風,說:“大家都很擔心你,下次什麼情況都至少跟大夥講一聲。”
朱清風像是許久沒有開嗓說話了,他想開口說話,可是發音卻似乎有些艱難,他說:“我......”
袁雪離開他的懷抱,說“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說,蕭蕭姐都已經跟我們講了。”
溫哲瑄歎了一口氣,用他好看又修長的手指搓了搓鼻子,然後上前拍了拍朱清風的肩膀,說:“兄弟,節哀順變。”
李伊伊也跟說:“對啊,節哀順變,逝者已矣,活著的人要更加努力地生活。”
麵對大家溫暖的安慰,朱清風覺得心裏暖暖的,感動地說:“謝謝你們,讓你們擔心了。”
李伊伊走過來拉住袁雪的手,目光卻停留在朱清風的身上,語氣淡淡地說:“最擔心你的還是袁雪,發現聯係不上你了,她簡直像丟了魂兒似的。”
“對不起。”朱清風充滿愧疚的眼神看向袁雪,同時還帶著滿滿的憐愛。
他發現此時的袁雪,一副擔心和痛愛自己的模樣,與她平時有點灑脫剛烈的性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分明就是一個小女人的形象。無論女人多強大,多刀槍不入,當她在你麵前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麵的時候,說明她已經愛上你了。
“回來就好。”袁雪楚楚可人的樣子看著朱清風。
溫哲瑄說:“一會就跟我們回去市區吧,我的石油王子。”
“不好意思,一直瞞著你們的家世背景,因為太複雜,你們會難以理解,所以就沒有講。”朱清風說。
李伊伊說:“咳,誰沒些故事啊,作為朋友,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不知道有的人能不能理解。”
李伊伊這些話指的就是袁雪,袁雪沉默不語,一想到朱清風瞞著自己他的身世背景,既生氣又難過。生氣的是,認識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什麼都向他坦白,而他卻有所隱瞞。難過的是朱清風居然是阿聯酋最大石油集團公司的少爺,家庭富有程度簡直可以跟整個國家的財富相抗衡,而自己什麼都沒有,暫且拋開自己他不說,是不是以後連哥們都沒辦法做了。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了,最受不了這種尷尬氣氛的溫哲瑄打破了沉靜的尷尬,說:“咳,哥們,我是認識你最長時間的了,你居然也沒有告訴我你家是在阿聯酋挖石油的呀,你真是不夠意思了哈。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你家可比我家有錢多了,以後去你店裏吃飯也好喝咖啡也好喝酒也好,我都不給錢了啊。”
本來麵無表情,死氣沉沉的朱清風,臉上開始有了細微的表情變化,皺著眉頭,目光卻始終停在袁雪的身上,他說:“我離家出走那麼多年了,跟家裏早就斷了經濟關係,我現在擁有的全部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跟我家裏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以後也不會有,所以不要把我當成什麼石油王子,我曾經也流落街頭為錢折過腰。”
溫哲瑄搖著頭歎氣說:“唉,真可惜呀,那麼多財富,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想擁有這些東西可以啊,你去娶阿聯酋國王的女兒啊。”朱清風等了溫哲瑄一眼。
溫哲瑄貧嘴:“多好啊,要是我我就願意,可以擁有很多財富,然後還可以做阿聯酋的駙馬爺,以後就可以盡情地在阿聯酋開采石油。”
朱清風聳了聳肩,說:“那你代替我去娶阿聯酋的公主咯,沒有愛情的婚姻,財團和皇室的婚姻,混雜著政治手段,你願意就去咯。”
“所以,跟我相處不要有什麼包袱,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靠自己吃飯的人而且,中國13億人口裏麵,很多我這種人的。”朱清風接著說。
他的這一番話就是說給袁雪聽的,為了讓袁雪不多想。
聽了朱清風的話,雖然袁雪的心裏還不能夠完全釋然,但是難過的表情依然掛在臉上。
溫哲瑄張開雙臂,一首摟住朱清風的肩膀,一首摟住袁雪的肩膀,說:“朱老板,我早上就吃了兩片麵包,你現在可以跟我們去吃飯了沒有?”
朱清風點頭。
看到朱清風終於改掉了一臉死氣沉沉的模樣,甚至偶爾還露出微笑,林蕭蕭也變得更加高興了,在吃飯的時候,她說:“我給他開導這麼多,還是沒用,還是你們有辦法,一來他就變模樣了,哈哈,不如,我們舉杯幹一個,為了仍然繼續的生活,為了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