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自在道:“你是因為在意我,所以才關心那些人的。”
這話到了鵲無聲的耳朵裏,將他炸的魂不守舍,真的是因為這樣麼?
連鵲無聲自己都沒有體會出來,可是偏偏被閻自在說出來了,也難怪閻自在說這還是最低調的告白,因為連告白人本人都不知道。
鵲無聲低著頭道:“那……你就更不用吃味了……因為,我在意阿若也是一樣的。”
閻自在揉著鵲無聲的頭發:“不是的,你對阿若是認真的,因為他是個好孩子,隻是他恰巧是我的弟弟。”
是個好孩子,這個形容詞把鵲無聲逗笑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兩位,你們談情說愛完了麼?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怎麼送走我呢?”太子妃已經清醒,徹底的清醒了,身上的千針沒有了,讓她分外的輕鬆,她也想明白閻自在是故意嚇她的,就是為了將千針引出來。
閻自在笑道:“吳老板已經護送太子妃回去了,咱們……隻能再想辦法了。”
太子妃好似變了一個人,很是沉著:“你讓我老板送……太子妃回去,就是因為大家都認為你認為沒有人知道你會讓吳老板送太子妃,所以吳老板送的肯定是太子妃,但是實際上吳老板送的確實不是太子妃。”
這一串話已經鵲無聲繞暈了。
萬劍笑道:按道理閻少主不會讓吳老板送真正的太子妃,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大家會認為閻少主幹脆反其道行之,就讓吳老板送真正的太子妃。而閻少主肯定想到大家是這麼認為的,幹脆又反其道而行之……等等,我為什麼要說又……算了……我也說亂了……
鵲無聲沉默了下道:“雖然我沒有聽懂但是我理解你的意思。”
閻自在拍了下腦門道:“理解就行。”
太子妃皺著眉頭道:“那麼,到底要把我怎麼送出去,我想回有人在門口一直看著的。”
閻自在歎道:“快馬加鞭的話,半天到皇宮……半天的時間……”一邊說一邊抹著下巴,他現在確實有個主意,但是……也是有風險的。
鵲無聲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成親當天的禮節多麼?需要多長的時間到皇宮?
婚禮的流程雖然要這幾天才會有嬤嬤教導,但是太子妃早就知道了,這一天她早就期待了,根本就不需要嬤嬤們教導,太子妃隻歎道:“禮節不少,而且是從清晨就開始,大約巳時一刻到皇宮,接下來就會一直在太子殿,太子那邊會擺宴。第二日才會卻給皇上請安。不過,太子這種情況,說不定當天就要見皇上,想來皇上總要見到太子妃之後才安心。當天,也隻有小半天的時間……”太子妃突然頓住,驚訝的看著閻自在:“所以,你是想……”
閻自在打了個響指:“就這麼定了。”
太子妃想說什麼,卻也咽回去了,隻能這樣了,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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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吳守矩與閻自若已經出發了。
閻自若與吳守矩各騎一匹馬,守著一輛馬車,後麵還跟著幾個護衛,還有為首之刃三兄弟,看起來很謹慎的樣子。
吳守矩離開的時候,就看見血歡坐在吳家對麵的閣樓上麵,品著茶。
吳家對麵的院子是另一戶人家的,也不知道血歡早怎麼回事,就將人家宅子給占了,隻聽說對麵的人家已經許久沒有出來人了。
路過的時候,吳守矩還隱約的聞見了血腥味,這家人恐怕……
吳守矩緊緊握著手中的銅錢。
而血歡隻是看了他一眼,有看這兩人中間馬車,低頭看了眼車轍,笑了下,又盯著吳家。
這車印子很明顯,這車裏沒有人,就算太子妃很瘦小,這車印子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吳守矩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卻不敢輕易放鬆,還是十分的戒備,離開的血歡的視野後,他們的速度才快起來,到第一個關卡的時候,吳守矩隨手打賞了了那剛是守門是侍衛幾定金元寶,也就不會有人查看馬車了。
過了關卡後,閻自若微微放鬆,悄聲的問:“是不是後麵的關卡都這麼過。”
吳守矩搖搖頭:“下個關卡這樣做,在後麵的兩個,就需要其他方法了,到時候再說吧,我想袁家的也應該有接應。”
閻自若點了下頭,又道:“那個,這麼容易就會到麼?”
吳守矩看了看四周,然後笑道:“容不容易,就要看後麵跟著的幾位兄弟給不給麵子了。”
閻自若一愣,耳朵動了懂,才察覺到原來有人跟蹤他們。
沒一會,便從暗處出來幾個喬裝打扮的村民,看起來十分的普通,隻是,手中拿著的刀或者劍,其實就是殺手,其他村民嚇的都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