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的南珠,一顆市價五十兩,一百零八顆純市價五千四百兩,這還不算能湊齊這麼規整的一串。
眼看著慕容明珠直勾勾盯著項鏈,夜紫炎笑道:“明珠就該配最好的珍珠,本王給你戴上?”
“不必,無功不受祿,這麼珍貴的禮物,我不能收。”雖然眼饞,可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現下五千兩就在眼前,卻不能要,她那個肉痛啊!
夜紫炎似是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想法,不動聲色地招來一旁的綠萼,將盒子交給她。
對慕容明珠柔聲說道:“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可是辜負了本王的一片情誼。”
送上門了?
不收,豈不是對不起他這麼深情脈脈的精彩演出?
慕容明珠若無其事的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多謝豫王。”
夜紫炎見她收了,便柔聲道:“明珠,這一個月本王真的很想你……”說著就要上前去牽她的手。
慕容明珠不動聲色地退一步,“殿下剛從江南回來,一定很累,剛巧我也有事,就不多留殿下了。”
慕容明下了逐客令。
夜紫炎的話還沒說完,“明珠……”
“殿下,你長途勞累,現在的身上……”慕容明珠用手掩住鼻子,忍不用眼神示意他。
夜紫炎頓時愣在原地,急忙抬起袖子,撩起衣襟聞聞:“本王日日都有沐浴……”
“我的意思是,你身上好像混合了許多胭脂的味道,幸好我知道殿下人品正直,否則還真懷疑殿下是從煙花柳巷出來的呢。”慕容明珠笑了一下,眼中都是意味深長。
夜紫炎麵色一頓,又若無其事的輕笑,“本王確實累了,那就告辭,改日再來。”
豫王一走,慕容明珠連忙抓過綠萼手中的盒子,拿出珍珠鏈,眼睛裏是雀躍。
這不是死氣沉沉的項鏈,這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天大地大銀子最大!
撫摸著這些珍珠,慕容明珠心中不免替原主歎氣:
想當年,傻女慕容明珠對夜紫炎一見鍾情,喜歡成了一個重度腦殘。
夜紫炎是怎麼羞辱她的?
背地裏說她花癡腦殘,又醜又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天鵝毛都不給她!
後來又當著一群富家小姐的麵,把她進河裏,讓人數多少聲她會淹死……
以為她現在神誌清醒就把以前的事情忘記了?
可惜她襲承了原主的記憶,對夜紫炎做的好事一清二楚。
“奴婢覺得豫王好像很喜歡小姐,小姐為什麼對豫王這麼冷淡?”綠萼問。
慕容明珠把玩著手裏的珍珠,冷笑道,“如果說夜止嵐是個腹黑老狐狸,豫王就是卑劣真小人,叔侄兩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綠萼小心翼翼的說,“可是我覺得……小姐對雍王比對豫王好那麼一點點呢。”
美目斜斜地瞟了綠萼一眼,慕容明珠淡淡道:“都是做戲的高手,豫王不過是跳梁小醜,夜止嵐才是心腹大患!”
說完,慢慢攥緊了項鏈,眸色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