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肆無忌憚的攤撒在楚洋的臉上的時候,楚洋睜開了眼睛。
“真刺眼...”楚洋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也好痛。”楚洋兩隻手使勁的揉了揉腦袋。
“你醒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楚洋定睛一看,傻眼了。
“燕子,你怎麼在這啊?”楚洋一看是高燕在自己的屋子裏站著,並且手裏還拎著一些早飯。
楚洋左右看了看,這不是自己在鳳凰台的屋子,反而有點像碧水藍天的布局,楚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疑惑的看向了燕子。
高燕輕聲笑了笑道,“昨晚你把我喊過來的,現在反而問我怎麼在這兒?”
高燕雖然在笑著,可是眼睛裏有一絲苦楚,當然楚洋是沒有覺察道的,畢竟楚洋不是女人,不會那麼細心的。
楚洋沒有繼續糾纏高燕為什麼過來的話題,而是問道“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啊?”
“你說呢...”高燕白了楚洋一眼道,“大半夜的把我喊過來,還說有急事跟我說,可是我到你這兒還沒有五分鍾,你和強子兩個人吐的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高燕一邊埋怨,一邊給楚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楚洋知道那是自己的上衣,隻是本來幹幹淨淨的衣服此時上麵已經有了汙濁。
“我自己怎麼吐上麵的?是不是強子那丫的給我吐的?”
“得了吧。”高燕白了楚洋一眼道,“那是你自己吐的。”
“可是,可是我怎麼吐我自己衣服上了?”楚洋一直搖著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我以前喝多的時候都刻意的讓自己往別人的東西上麵吐啊,這次怎麼就吐自己身上了呢?”楚洋繼續搖著頭低聲喃喃道,“以後真不能喝酒了,居然都不知道往別人身上吐了。”
看著一臉鬱悶與不解的楚洋,高燕徹底無語兒了,“這人的臉皮咋就這麼厚呢?”
楚洋看了一眼高燕的表情反而笑了,“你是不是在想我這人的臉皮厚啊?”
“你咋知道?”高燕條件反射的反問道。
“我臉皮厚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楚洋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知道哥們曾經的事跡嗎?”
“啥事跡啊?”高燕疑惑的看著楚洋。
楚洋笑道,“以前上學那會兒,跟不對頭說不到一起的人喝酒,我就會幹點特別的事情。”楚洋還沒開講呢,自己反而笑了。
“啥特別的事啊?”高燕看向了楚洋,“再者說了,你們不對頭還喝什麼酒啊。”
“你不懂。”楚洋笑著開始講了,“比如我們在一起喝酒,我看那人特別不順眼,我表麵絕對是不露聲色跟人家有說有笑,甚至還稱兄道弟呢。”
“然後呢?”高燕開始好奇了。
“然後?”楚洋哈哈大笑道,“我就開始跟他一直喝酒,一直不停的喝...”
“你灌人家酒啊?”高燕問道,“你不怕喝醉嗎?”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楚洋繼續笑著說道,“當我喝的想吐的時候,他也好不到哪去,這時我就會跟他相互攙扶著。”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一直邊說邊走唄,等我想吐的時候,我就緊緊的抱著他,吐到哪算哪。”楚洋說完就實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確實,曾經楚洋幹過這種事,甚至不是一個手可以數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