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磕了回春丹後,剛起床的身體強如虎,猛如龍,就連小弟弟好像也硬朗了不少,梁弓晃蕩了兩下,覺得自個兒本錢不差。
不過,看到全身上下傷疤全部不見,梁弓又犯愁了。
昨天那傷勢人人都看見,照理今天就算要出現在眾人麵前也得包得像個木乃伊般,如果就這樣走出去,百分之百會被抓去研究所切片。
那今天到那兒去呢?
梁弓轉頭看見桌子上一迭厚厚的老人頭,才想起來這是昨天黃毛丟下的錢。
黃毛隨手一掏就二千多元,歪哥夫婦隻拿了黃毛他們吃的帳,其餘部分堅決不肯要,並說如果沒有梁弓出麵,歪哥可能就被打死了,那談得上收帳,所以其它的錢當然是梁弓的,而梁弓身上的傷也需錢治,就把剩下的錢一股腦兒塞進梁弓口袋裏。
他算了算,足足兩千大元,嘿嘿嘿!大俠這行錢途不錯啊!
既有人可以綀手,還獲得好名聲,加上老人頭,行!麵子裏子都有,在現代社會不容易啊。
老人頭在手,梁弓的膽氣加了三分,眼珠子一轉,今天既然不能上街混,那就……
五洋二中的教師辦公室裏,白心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吃中飯。
二十六歲的她,稱不上漂亮,卻十分耐看,笑起來兩個酒窩有點勾魂動魄的感覺,又正處於百花綻放的成熟年紀,S形的身材豐滿得好像一擠就會滴下水來,尤其那圓如滿月的銀臀,走起路來更是搖曳生姿,引人注目。
嘖!梁弓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彎下腰抱起書籍的白心怡,口水頓時直下三千尺,忍不住咕嚕咕嚕地往肚裏吞。
白心怡聽到大口吞咽的聲音,質疑地抬起頭來才看到是梁弓,頓時笑了:
“梁弓,你來了。"
“心怡,還沒吃飯啊?"梁弓這是明知故問,白心怡每天都是回家做飯,這時候還在學校裏,當然還沒吃。
“叫白老師,嗯!還沒吃,你呢?要不要跟老師回去,咱倆簡單吃點。"白心怡笑著對梁弓說。
梁弓聞言臉立馬垮了下來,他最怕的就是白心怡老把他當學生看待。
事實上,兩個人還真有師生之實,隻是無師生之名而已。
幾年前,白心怡偶然在街頭看見流浪中的梁弓,就把他帶回家洗澡吃飯,知道他一個人流浪後更是心疼不已,如果不是她死去的丈夫強烈反對,恐怕梁弓已經住進她家了。
不過,白心怡還是要梁弓每個周末到家裏上課,幾年中上完了初中的課程。
“心怡,我賺了點錢,今天請你吃飯。"
“賺錢是好,吃飯就不必了,別浪費,還是回家去吃吧。"白心怡的前夫因病而死,死前拖了幾個月,欠下大筆債務,所以白心怡為了還債省得很。
“心怡,沒事,我換了工作,昨天拿到第一筆薪水,特地來請你,你就別客氣了。"
白心怡想想點點頭,這是梁弓第一次請她吃飯,她也不好拒絶他的心意。
“嗯!你想吃些什麼呢?"終於答應了,梁弓忍不住要雀躍三尺。
白心怡偏頭又想了想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去吃M記吧!"
漢堡包?梁弓沒吃過這玩意兒,對這種垃圾食物也沒什麼好感,不過既然心怡喜歡,那大俠也就愛吃漢堡包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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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在解放路上看見小鳥那小子,他帶了個女的進了M記。"
“好!你給我盯緊他,我們立馬就到。"
坐在大片窗子後的梁弓吃的正歡,他卻沒有發現街角有一雙滿是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