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弓想也不想用力張大嘴巴大剌剌地整個兒塞進去。
媽呀!這玩意兒比黃蓮還苦,比苦丁還澀,更別說什麼入口即化了,一大坨黏呼呼如同嚼蠟,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來,梁弓嚼著嚼著一口氣上不來差點翻白眼,花了二十分鍾好不容易才把易容丸吃下去。
尼瑪的,還三十顆咧,下回再吃這玩意兒,哥就是豬。
不過再難吃也吃下去了,梁弓想試試效果,於是就在心裏默想著心愛的白心怡,果然他的臉一陣火熱過後就沒感覺了,他試著捏捏,一點也不痛,好像戴了付麵具一樣。
梁弓心頭火熱,偷偷地借著商店的櫥窗玻璃一照,玻璃裏映照出一張稱不上漂亮,卻十分耐看,笑起來兩個酒窩有點勾魂動魄感覺的嬌容。
心怡!果然是心怡!
梁弓目瞪口呆,玻璃裏的心怡也目瞪口呆,梁弓露出笑容,玻璃裏的心怡也露出笑容,梁弓嘟起嘴巴,玻璃裏的心怡也嘟起嘴巴,梁弓慢慢靠近,心怡也慢慢靠近,終於吻在一起……
呸呸呸!雖然是親到玻璃上,但是哥怎麼有跟自己玩親親的感覺?嘔!嘔!
有用,真他馬的好用!
行!給城東幫上菜的時間到了,隻有不到一個鍾的時間,梁弓得好好利用,不過到底要用誰的臉呢?係統說用意識改變,可是哥意識裏想到都是熟人,這可不能用啊!
正煩腦著,梁弓不經意的一瞥,看到商店裏頭電視上的某人,啊!這個好,就是他了……。
……………………………………………………
“大哥,您真是高,隨便拿張紙寫上名字,就叫登記,就收人家三千元錢,我真服了。"
豹子伸出大姆指對著黃毛哥一比,不能不佩服大哥的智慧。
打了人後還叫人帶錢來登記,豹子當時心想大哥大概是想錢想瘋了,躲都來不及,那有人會真來登記。
不想第二天起,陸陸續續還真有許多人信了話,自動帶錢上門,沒看到黃毛哥桌上那堆老人頭,總有個小十萬吧!
“切!你不懂,這個叫奴役性,華國人天生就是這麼賤,要是沒人帶頭,他們就算人多過咱們十倍百倍,也不敢反抗,個個乖乖地當咱們的奴隸,努力賺錢給咱們花,哥就像圈一群乳牛一樣,想到時就去擠點奶來喝。”黃毛一麵說教一麵哈哈大笑。
“大哥,我看您不是想喝牛奶,而是想喝小點姐的奶吧!”豹子一想到黃毛哥的小三小點姐,心頭就一陣火熱,小點姐的那啥可不小,而是大大的F,叫人一見難忘。
“我去你馬的,敢吃老子豆腐。”黃毛作勢踢向豹子,可是心裏一陣舒爽又是哈哈大笑。
“大哥,大哥,不好了,樓下有人打上門。”一個小弟從二樓急急忙忙衝上來,一路大聲叫著。
“我草他馬的,是誰這麼大膽敢上門來找死?”
黃毛一聽火上心頭,居然有人打上老窩來,這要是傳出去讓他的麵子往那兒擺?
“大哥,我……我……”小弟吱吱唔唔,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什麼我,連個話都不會說,給我說清楚!”黃毛看著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哥,我……我說不清楚,您自個兒看吧!”小弟幹脆用手一指黃毛身後的監視屏幕。
黃毛轉頭一看,屏幕裏一樓的桌球室果然一片混亂,一些小弟拿起桌球杆子不知道追著什麼?
“看啥看?底下在亂些什麼?明明沒有人嘛,亂七八糟的像什麼話?”
“不……是,大……哥,您仔細看!”小弟結結巴巴地說。
黃毛瞪了他一眼,又把頭轉回注視屏幕,這一仔細看,果然看出什麼來。
確實有個人在跟底下的小弟打在一起,隻是他的動作太快太詭異,攝像頭隻錄下他的殘影,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終於,這人概是打累了,停在桌球台旁邊直喘氣,黃毛總算能看清他的樣子。
我草!這不是那個……那個……移動長城“姚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