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槍聲震耳欲聾,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槍響嚇得直接撲倒在地。
中年漢子躲在梁柱後頭,更是縮到連一點點身體都不敢伸出去,心裏無限咒罵開槍這人生兒子沒屁眼。
這麼狹小的空間,又有四五根柱子,在這裏頭開槍不管中不中,單單流彈就足以打死自己人,中年漢子不是沒有槍,而是知道自己人多根本不能動槍。
可是開槍那人似乎沒有顧忌,拿著槍從總經理室走出來,對著以壁虎遊牆在地上來回滾動的梁弓又是三槍。
“啊!啊!”
不知道是他的槍法太差,還是梁弓運氣太好,前前後後總共六槍居然沒有一槍打中滾動中的梁弓,反而中年漢子的顧慮成真,第二撥三發跳彈打中兩個倒黴鬼,其中一個原來已經趴伏在地上了,卻仍然被正正擊中眉心,當場死亡。
“我草尼瑪的!”
首先發難的居然不是作為目標的梁弓,而是躲在梁柱後頭的中年漢子,他的手下都是這些年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彼此間親如父子兄弟,先前梁弓下手很有分寸,雖然已經傷了近十人,卻沒有一個有生命危險。
可是這個持槍者卻是敵我不分,果然造成自己人傷亡,他看到自己的手下死在自己人手中,更是雙目盡赤,大吼一聲跳出來,挺刀對著持槍者就剌。
“嗯?”那持槍者轉頭過來,麵無表情地哼了一聲。
我擦!中年漢子看清楚持槍人後,心裏大驚,這人可是絶對得罪不起,這才勉力收回刀勢,飛速退到梁柱後頭大吼道:
“全部都給我退到梁柱後頭,快!”
可是持槍人卻是不等他,轉頭過來對著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正在腳底抹油的梁弓連續又開了三槍。
“啊!我擦!”
鴻運當頭的梁弓照例躲過一劫,還沒來得及躲到梁柱後頭的手下又有一人被流彈擊中大腿,頓時血流如注,倒在地上翻滾不已。
梁弓眨眼間就殺到梁柱後頭,同時一展壁虎遊牆立馬上到天花板潛伏不動。
持槍人連扣板機卻已經打不出子彈,知道彈匣已空,於是退出空彈匣又壓入新彈匣,喀喀聲連響。
梁弓就算再不懂槍,這時也知道對方的子彈沒了正在換彈匣,若是任由對方更換彈匣完成,到時對他再來三五槍,是不是仍然有剛才的運氣,那還是兩說。
所以機不可失,不作多想,趁對方還沒更換完畢,閃電般遊動到對方頭上,立馬泰山壓頂般直撲而下。
持槍人才壓入彈匣,就覺得頭上威壓驚人,勉強舉起手槍還來不及對準,眼前一黑,先是持槍的手劇痛再也握不住槍,接著身子下麵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受襲,一股汙氣衝到喉間卻死悶住無法吐出,整個人頓時暈死過去。
梁弓被這人連打了九槍,雖然身體沒有受傷,可是心靈上受到的驚嚇可不小,因此出手再無節製,不僅廢了他持槍的手,更是一式“無所不為”直接對著下陰而去,瞬間抓破卵蛋,持槍人當然受不了痛苦昏了過去。
你妹的,叫你再打哥試試!哥可還是處男,如果因此不明不白就去了,怎麼對得起全天下的蘿莉禦姐呢?
對著地上的未來太監呸了一口,梁弓如餓虎撲羊,左閃右閃殺入仍然呆立著的七八個大漢中。
中年漢子還未從持槍人被襲擊的震撼中回醒過來,本來他一槍在手已經掌控大局,打得梁弓隻能抱頭鼠竄,可是轉瞬間卻豬羊變色,獵人反成了獵物,隻一擊就生死不明。
中年漢子來不及阻止梁弓,話說了一半:“他是焦老大的兒子,你不能……”就隻能幹瞪眼了。
可梁弓隻一低身就消失在他眼界裏,中年漢子還未轉過頭就聽見自己僅存的幾個手下,陸續發出慘叫哀嚎,他知道這個武藝超群的神經病還不肯放過自己,幹脆狼嚎一聲,挺刀追向梁弓。
梁弓腳底抹油在地上有如泥鰍般左右滑行,中年漢子緊追在後,卻苦於身法不如人,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