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腮胡跟在身後往裏頭走,經過梁弓時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眼角卻不經意掃過梁弓垂下的手,忽然睜大兩眼道:“小兔崽子你手上是什麼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唉!你這屁精不乖乖拍馬屁去,這麼多事幹啥呢?哥本來己經忍住不想追究了,你卻來自尋死路,自作孽不可活,這可怪不了哥了。
梁弓哈哈大笑道:“哦!這個東西啊……”他忽然低身手伸出一把抓破落腮胡的蛋蛋:“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吧?哈哈哈!”
在落腮胡不似人聲的嗷叫和所有人的錯愕中,梁弓一個旋身滑到杜斌身後一手抓住他的頭,一手掐在他的脖子,銀光閃閃的金屬片就頂在杜斌的頸動脈上,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手上是什麼東西了。
“草尼瑪的,放開四哥!”
“我擦!肯定就是這個家夥侵入上頭!”
杜斌的隨身保鏢見到自己的大哥被劫持,紛紛從懷裏掏出家夥,對準杜斌和梁弓。
梁弓躲在杜斌身後,仔細一數竟然有四把槍,我擦!這回哥作臘了。
“不要動,把槍放下,否則你們四哥絶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梁弓盡量把自己藏在杜斌身後,好在杜斌遠比他高大的多,倒不是很困難。
好個杜斌,雖然脖子上的冰涼己經讓他起了雞皮疙瘩,但他不愧是城東幫的副幫主,竟然麵不改色道:
“放了我,我保證讓你走出大門,如果傷了我一根寒毛,你就把自己和你家人的墳都挖好,自個兒跳進去吧!”
我擦!敢威脅哥,哥是被人威脅大的嗎?
梁弓氣笑了,人在他手上,竟然還敢口出狂言讓他自個兒挖墳,行!他手一緊,手套上的金屬片剌破杜斌的皮膚,一道血痕緩緩地從杜斌脖子上流下來。
杜斌覺得脖子一痛,臉上立馬變色道:“你……”
“我?我什麼?敢威脅哥?哥是不是要自己挖墳還不知道,可是你要再多一句廢話,保證你絶對會比哥先走一步,死就死,尼瑪的,赤腳還怕穿鞋的?走!”梁弓推著他向外走去。
“把槍丟在地上,否則他就死定了!”梁弓推著杜斌走出了黑門,來到夜總會的第三層。
這時,己經有不少公主小姐少爺看到他們這夥人的異狀,紛紛過來圍觀,可等到看見幾個人手裏有槍,又是驚慌尖叫四處閃躲,場麵一片混亂。
梁弓要的就是亂,越亂越好,這樣他才能乘亂脫逃。
他一箍緊杜斌的脖子,杜斌立馬感到不能呼吸,於是趕緊道:“聽他的話,把槍放下。”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隻好聽話把槍丟在地上。
梁弓讓他們丟槍,他們竟然就隻丟槍,其它幾個人的刀子還拿在手下,梁弓火大了道:“你們不要他的命了?把刀也丟了。”說完手又是一緊,另一道血痕出現在杜斌脖子上。
這時忽然有個少爺拔出匕首從梁弓身後無聲無息地掩上來,幾個保鏢見狀一喜,對著梁弓道:“好!我們放下,你不要傷了四哥。”說完緩緩把刀子往地上放。
之前丟槍時可爽快的很,現在丟刀卻像是丟金子般珍惜地慢慢往下放,梁弓正覺得奇怪,突然從其中一人的眼神中看到忍不住的喜色,心念轉動立馬知道壞了。
“啊!”杜斌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走道。
梁弓這小子賊壞,不管有沒有問題,立馬抓著杜斌轉過身來,正巧那個少爺的匕首也到了,於是正正捅進杜斌的肚子,還因為用力過猛,刀深及柄,把杜斌撞得一起跌倒在地上。
他是逃過了一劫,但是也失去了掩護,唯今之計隻有趁保鏢們還沒撿起槍前,先下手為強。
“我擦!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