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調色盤妹黃蓉蓉的演講一開場就慷慨激揚,聲音高低起伏,手勢繁多,要不是她那張紅,綠,藍,黑,四色混戰的臉盤,梁弓還以為是那位國家領導人在說話了。
“……這是一個飛速的時代,也是一個龜速的時代……”
編吧,繼續編吧!
不過有一點她說得沒錯,春城這地方交通擁堵程度在全國都排得上號,不僅到處單行,汽車進入市中心還要看日子和尾號,摩托車更是在市中心全麵禁絶,幾公裏路程沒有三四十分鍾絶對到不了,堪稱龜速。
梁弓看看左右兩個躲得老遠,魂遊天外的同事,心裏歎了口氣:“哥怎麼蠢成這樣?沒事站在中間幹啥呢?”
公司老板黃蓉蓉的演講口沫橫飛,星星點點四處飛濺,站在正中央的梁弓免不了沾上一些,可是人家是老板,說不得隻能唾沫自幹了。
“……所以咱們‘任我行同城快遞’就是因應大時代的變動……”
任你妹的,感情咱們這裏是日月神教總部啊?尼瑪,除了那張調色盤臉很東方失敗外,這間快遞公司那一點跟日月神教有關係?
春城音院外頭臨街一間小平房,全部打通的房間也不過四五十平米大小,除了門外頭掛上小小的任我行招牌外,根本看不出來這裏有家快遞公司。
房間最裏麵擺了三張辦公桌呈三角關係彼此相對,既像是組隊打遊戲,也像是戀情有分岐,事實上公司老板中有個帥到掉渣的大帥鍋加上兩個形狀各一的妹紙,確實也有點那啥的意味。
不過還好大老板是調色盤妺,要不然哥可不願意過來做綠葉,梁弓看看坐在旁邊麵如傅粉的大帥鍋,再想想自己那張人人稱叔的老臉皮,不禁心裏咒罵著老天爺不公。
在五洋時至少半麵美男老葉隻美那半張臉,尼瑪,到了春城竟然有個高富帥的全臉美男,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嫉妒寫滿整張臉的梁大俠,心裏惡毒地想把昨晚上屏幕中的米國橡膠人那張鬼臉安在高富帥脖子上。
想到米國橡膠人就想到昨晚上的好戲,至於後續誰勝誰負,梁弓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安軒的大庁戰情已經白熱化,橡膠人的集體催眠術覆蓋到大庁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傅惠的眼皮不停抖動,臉上明顯己經出現掙紮的神情,到底是橡膠人道高一尺,還是先天高手魔高一丈?
結局是……一片白沙沙的鬼影。
已經撐過幾次電流催殘的攝像頭卻在緊要關頭掉鏈子,梁大俠和王平終於了解上網看書看到一半作者太監的感覺了。
不管如何,既然要為王叔王嬸複仇,那麼這兩方人日後勢必都要做一場,誰勝誰負都無所謂,先天高手和橡膠人他一個都不想碰上,最好是狗咬狗同歸於盡那就天下太平了,梁大俠心裏美滋滋地YY著。
“……所以我們就是要取人所不能取,行人所不能行……”
我靠!越說越離譜了,就憑咱三個鳥人……嗯?不對,是一個飛鳥大俠和兩個鳥人能幹什麼?
壯誌淩雲的“任我行同城快遞”有三個老板,同樣也隻有三個快遞員,嗯!陣容堅強,一個頂三個,外加一位接收業務的小妹紙能頂半邊天,這就齊了。
我呸!就算一個頂三個,能比得過那些超大快遞公司嗎?當然不能。
所以大老板黃蓉蓉突發其想,任我行二十四小時全天無休服務,而且隻接超難度的快遞,再視難度論件計酬,不講價不賒欠。
既然如此,業務量不可能太多,簡單的說處於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地步,所以快遞員不需多,三個足也。
左邊這個梁大俠最看不順眼的黃毛哥叫謝誌創,綽號“痔瘡”,據說是春城地頭上屬一屬二的馬路殺手,摩托車騎得如同臂指,已經到了意隨心動人車合一的地步,快遞員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正中下懷,隻是他什麼駕駛證,入城證都沒有,基本上對於白帽子白腰帶有先天恐懼症。
右邊這位仁兄就是個謎,1米65左右身高,二百來斤體重,戴著厚厚的近視眼鏡,比原來的梁弓還要廢上幾分,眼鏡哥據說連摩托車都不會騎,外頭倚在牆邊那部自行車就是他的代步工具,這樣的快遞員如何取派件還真是個謎。
左邊的痔瘡哥似乎看出來梁弓的疑惑,貼過來耳語道:“他老頭子是春城市公安局交通警察支隊長。”
交通警察支隊長?這跟快遞有關嗎?最多是罰單不用繳吧?更何況,眼鏡哥還不會騎車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