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市附近,妙峰山上妙元堂。
“掌門師祖,靖安會又……出問題了。”站在中央的傅娟支支唔唔地說不完整。
華丹高據上座,傅惠、嚴紅分別坐在她兩邊,底下還坐著嚴青,嚴莉,嚴蓮等十來名長老。
“你說清楚來,我不是讓你必需像鴨子劃水,不要輕舉妄動嗎?”
還沒等到華月說話,傅惠就搶出來插話,不過華丹臉上倒是沒有任何不愉快,在座的諸位長老都知道傅惠花了二十幾年在壯大靖安會上,靖安會能有今天傅惠功不可沒,靖安會出事,她最為焦急也是自然。
“是,因為底下人已經躲了兩個多月,許多人都十分不耐煩,幾個分舵主甚至有自立為王的想法,私底下拚命拉人壯大自己的勢力,我覺得靖安會已經到了生死存亡關頭,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在三天前先下令重新亮起招牌,把人心收攏回來。”
傅娟有條有理地說清楚,顯然曆經前幾個月的挫折,讓她成長了不少,不過她可沒有說出已經下令各行各業同時漲價的作為。
不僅是傅惠,就是華丹和其它長老也都頻頻點頭,顯然認為她的考慮有理由,畢竟從華為師太宣布解散靖安會開始,峨眉派就失去造血功能,這個年可不好過,就連家大業大的峨眉都已經捉襟見肘,更別說倚靠著靖安會的大小混混了,先把名頭亮出來也好安安眾人的心。
傅娟受到鼓舞,聲音才放大點:“不過,靖安會的名號才亮出來兩天,昨天居然有成千上萬的春城人一起到靖安會旗下的產業丟雞蛋,我為了怕事情鬧大,所以嚴令他們關上大門,不準反抗傷人。”
這話一出,堂裏的意見開始分岐,有人認為她處理得當,有人認為她太過軟弱,不過大部分都沒見過成千上萬人丟雞蛋的盛景,所以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嗯!你這樣做有一定的考慮。”華丹點點頭,別人不暸解,可是剛從武當派回來的她可一清二楚。武林大會上隻有千餘人鬧場,武當派就幾乎無法控製現場,更何況人數增加十倍?
況且靖安會百年來都是溫水煮青蛙,在春城市累積了許多民怨,突然之間大張旗旘高調回歸,確實容易激起較大的反彈。
不過,她要是知道傅娟在人數上還少報了許多,不知道作何感想?
傅娟說到這裏,戲肉來了:“可是昨天深夜,那個……梁弓又出現了,他一出來立馬嚇跑大部分的會眾,隻幾個鍾,咱們才聚攏的人手又被他打散,剛做好的招牌砸了,製服也毀了,幾個分舵主一聽他出現,立馬有多遠跑多遠,連夜逃出春城市,說實話,現在我回去春城市恐怕連一百個人手都湊不齊。”
“噝!”一聽到梁弓出現,堂裏大大小小都倒吸了口冷氣,這個年輕人上回前來拜山的威風記憶猶新,前幾天居然又在武當派召集的武林大會上大出風頭,連奪兩個賽事冠軍,武當派還無可奈何,任他來去自如。
據同去的嚴青長老回來說他的功力增長幅度實在可怕,現在恐怕有先天顛峰的修為,這個二楞子居然又回到春城來,這下可難辦了,長老們都還記得他上回為了什麼事前來拜山,要不是華為師太出麵安撫,峨眉派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才能鏟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