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量著,屏幽急急來報:“小姐,老爺和二小姐來了。您見不見?”
“快請爹爹進來!”花明月連忙從床上爬起,走過去開了門,隻見花廷玉和花明玉站在門口,正急的團團轉。
“爹,女兒這廂有禮了。”花明月朝花廷玉行了個禮,然後看看花明玉,笑道:“二姐,你倒是越發清麗 了。”
“切!月兒,你這張嘴,就曉得哄我開心。我哪有你命好,讓王爺獨寵你一人!要是我也能得到男子如此對待,就是死,也是願意!”
“放肆!明玉啊明玉,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說出這話,也不怕人恥笑?”花廷玉氣的手指直顫。
“哎呦爹!您就知道說玉兒,哼!”花明玉不滿的撒嬌道。
“爹,二姐,你們快過來坐。屏幽,上茶點。”
“是,小姐。”屏幽連忙和弄影忙去了。
“爹,二姐,明月剛從月夕回來,身子勞累,還不曾上門去拜會爹娘,倒是讓爹先來見我,是女兒不孝。”花明月把他們讓到座位上坐下,又是深深一拜。
花廷玉連忙扶起了她,滿臉擔憂:“月兒,這些個虛禮咱們先不說。倒是王爺於今日早上趕出四夫人,荷夫人撞石獅子而亡,其他三位夫人抬著荷夫人的屍身,長跪於宮門口,求見太後,這事可是真的?”
花明月搖搖頭,說道:“月兒也是剛剛才得知此事。唉!爹,您還是趕緊帶著二姐回去吧。這事結果究竟如何,月兒心中並無底氣。”
“唉!糊塗!”花廷玉的眼中,舔犢情深:“明珠現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如若你再有何差池,讓爹該如何麵對?”
“爹!大姐無礙,您盡管放心。還請爹爹多多保重身體。待月兒此事一了,立刻就會去公主府拜見爹娘!”心中卻是一動,“爹,月兒拜托您一件事,還望爹答應!”
“不知月兒所說為何事?”
“把爹手上所有產業加上‘華記’的產業,統統更名為‘白記’。還有錢莊的事情,是否已經辦妥?奶媽那邊的生意,爹是否一向幫助打理?”
“白記?如若爹沒有記錯,在月夕國,有一‘白記’富商,為人低調,然做生意讓爹甚為佩服!錢莊的事情已經辦妥,爹已經選了可靠之人在其中幫忙。奶媽那邊,一切順利!”花廷玉一邊說,一邊在心中嘀咕,這白氏富商,乃為儒商,和他合作之人,所得利潤,甚至比白氏所得更為豐厚,是以,各生意人爭著與他合作,白氏能成為天下第一商,就絲毫不稀奇了。
隻是不知月兒這丫頭,和白氏有何淵源?
“二姐,月兒有些話想和爹單獨談談,還請二姐回避一下。”花明月說道,事關爹娘的事情,她不想讓小輩之人聽見。
“也罷!我先出去轉轉。一聽你們談起生意經,我就頭疼。”花明玉早就坐的不耐煩了,一聽這話,巴不得出去。
待她出去,花明月整整衣衫,雙膝跪倒:“爹,請先受月兒一拜!”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行此大禮?”花廷玉慌道。
“爹,月兒在月夕,有著一番奇遇。”花明月又是兩拜,方才起身,把她在月夕的事情講了一遍。在講到藍若離的身世時,花廷玉的臉上,有著一絲波瀾,然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如若不是爹出手相助,估計這世上就不會有月兒。爹雖說不是月兒的親身父親,然卻比親生父親更讓月兒敬愛!”
花廷玉一聲長長歎息:“傻孩子——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爹還認為,你會一直都不知道。卻不曾想,你已經得知自己身份。更是想不到,白皇後的父親,居然就是那白氏富商。哎!這一切,都是命!”
“爹,這些年,您從來不曾去過月夕?”花明月好奇道。
花廷玉搖搖頭,說道:“不曾去過。爹害怕,怕這一去……”下麵的話他雖然沒有說出口,然花明月已經了然。
想不到,爹爹他……唉,自古傷心總為情!
“爹,月兒既然已經和外公相認,而且白氏的生意外公也已經交付於我。可我現在根本就走不開,沒有時間打理。而且王爺這事,一時半會兒的也完不了。您還是帶著娘,大夫人,三姨娘明玉妹妹去月夕吧。我列了份計劃表,到時候你和外公商量著,看如何把這些產業融合成一處,並且把生意做到華夏月夕赤離的每一個角落!”
花明月思忖來思忖去,還是讓爹娘去月夕比較好。華夏的局勢,也不知如何,她甚至開始後悔把果凍布丁也帶了回來。先讓爹娘去月夕,等於是把集團總部安頓在月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