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對南風鏢局知道多少?”花明月忽然想起上官南風著了別人的道兒一事,問道。
“我隻知道,南風鏢局是三國最大的鏢局,這天下,沒有他們不敢接的鏢。而且,他們從來不曾失過鏢,任憑你再難走的鏢,他們也能安全送到對方手中。以往太後壽辰,各地官員所獻壽禮,一直都是南風鏢局押鏢。”
江陵夜暫且壓下心中不快,認真說道。
月兒既然這樣問,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哦。”花明月點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他們在接什麼鏢的情況下,會讓上官南風親自押鏢?而且一名鏢師都不帶。”
“一些非常重要的文件,或者是關係到一方勢力存亡的信物。否則,上官南風絕對不會親自接鏢。”江陵夜說道,說道這裏,心中一動:“上官南風?你我在城外所遇到的男子,好像就是自稱‘上官南風’。”
花明月點點頭,說道:“爺,就是他。”
“什麼?他怎麼會來到這裏?”江陵夜霍然站起,不敢置信的說道。
花明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江陵夜得知他就住在隔壁,更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沒想到,他才剛剛出去 一會兒,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要不是他碰巧離開,隻要跟住那小二,抓住他,就知道他究竟接的是什麼鏢了。
花明月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搖搖頭,說道:“爺,這些事,我們還是不要摻和了。現在,我們隻要救出維娜和二姐,把維娜交給墨鞅老頭兒,我們就回月夕好不好?我想果凍布丁了。”
自從兩個孩子生下來後,她一直和他們聚少離多。眼看著孩子們已經兩歲,她不想繼續在外漂泊了。兒是娘的心頭肉,何況,果凍布丁是那麼討喜,粉嫩嫩的煞是可愛。
江陵夜輕輕的攬住她的腰,花明月順勢靠在他的胸前。兩個人,耳鬢廝磨,彼此都愣愣的,忽然不知說些什麼好。
“月兒……”江陵夜想起她的話,心中不禁變的柔軟:“等我們忙完這件事的,就回去,好不好。”
“好。”花明月重重點頭,哪怕,他就是哄她的,此時此景,她也不想去說那些煞風景的話。
“月兒,你一定要信我。”江陵夜說道。
“信你?我幾時不信?”花明月一瞬間,忽然想把心中的疑問都問出來。可是,又努力的壓抑住了。他不說,她還是先不問吧。
墨鞅猛的推開門,看見擁抱著的兩個人,不禁紅了老臉,尷尬的退後一步,撓撓頭,道:“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
花明月從江陵夜的懷中掙脫,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事?”
江陵夜心中也是不爽,剛剛想和月兒說說心裏話,還沒想好怎麼說了,這個討厭的老家夥又闖進來幹什麼?
“嘿嘿,剛才我閑著無聊,去外麵轉悠了一趟,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你們兩個,趕快陪我去看看。”
墨鞅興奮的說道。
花明月無奈的朝天長歎,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是不是?
走過去,墨鞅一喜,認為她要跟隨他去,剛想帶頭朝外麵走,花明月卻是走過去,把門關上,然後轉過身,凶巴巴的看著他:“你給我聽好了,在維娜沒救出來之前,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房中,哪裏也不要去,聽見沒!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麵亂跑,你信不信我馬上就把你交給墨漾?讓你下輩子也休想看到維娜和墨之殤!”
她是真心火大。現在這情景,如若不是江陵夜安排的妥當,想必他早就被墨漾抓去了吧?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跑了,我現在就回房中去。”墨鞅可憐巴巴的說道,然後灰溜溜的低著頭,回到了房中。
江陵夜雙手抱胸,唇角一絲笑意,若有若無。看來,惡人還得惡人磨,這個墨鞅,天下人他誰也不放在眼中,就連對他也是愛理不理,可是偏偏就是吃月兒這一套。
“哼!”花明月冷哼一聲,一回頭,看見江陵夜那玩味的眼神,不由俏臉一紅,假裝惡狠狠的說道:“你看什麼看!”
“月兒,你真可愛。”江陵夜走過去,把她攬在懷中,壞笑道:“不知你在床上,是否也變的更加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