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許美玲突然轉臉逼視著張偉問:“你現在天天和她在一起,像兩口子一樣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你幹脆和我離婚跟她過算了。”
張偉掏出煙點燃默默地抽了起來。
許美玲突然站起來衝著他揮舞雙手大吼一聲:“張偉,你為啥子不說話?你究竟在想啥子,你和她這樣親密得像兩口子究竟想幹嘛?”
張偉嚇了一跳,夾煙的手顫抖了一下,轉臉看著老婆有些語無倫次地說:“美玲……我……我和她已經這樣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和她莫名其妙走到一起的,有一句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說的我這種情況……我……我並沒有想過要幹嘛?”
許美玲直盯著他冷笑起來:“你還說你沒有想過要幹嘛?你真行,像那些有錢人一樣了,家裏有一個,外麵有一個,多風光多風流哦!多讓人羨慕嫉妒恨啊,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嗬嗬嗬……”
張偉立刻低下頭去無言以對。
“啥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看是你自己花心想偷腥,看到人家漂亮就見異思遷移情別戀,你們男人都是這個德性,不過那個狐狸精也不是啥子好東西,既然知道你有老婆孩子還要繼續糾纏不清,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一個是想偷腥的貓,一個是喜歡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正好你們倆配對成雙做一對卑鄙無恥的狗男女……”許美玲連珠炮似地挖苦謾罵起來。
張偉無法反駁,因為許美玲的話一針見血道出了他當初的心思,當初麵對徐小媚這個迷人的天生尤物的時候,他的確是想背著老婆偷偷腥,想去嚐一嚐野花的滋味兒,他哪裏曉得自己這麼一出軌就和徐小媚深陷其中糾纏不清了呢,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一生一世恐怕就會和這個女人脫不了幹係了,因為現在他已經和她緊緊的綁一條賊船上了。
許美玲發泄了一番,大概是罵累了罵夠了,就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裏貌似在休息,一臉氣呼呼的神情。
張偉見她不罵了,坐了一陣,就起來告辭了:“美玲,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吧,中午我要是不能來,就叫服務員給你送飯來。”
許美玲沒有理睬他,就那樣目不轉睛地望著電視。
“美玲,你要是悶得慌的話,就出去逛逛街散散心嘛,這個房間我已經續訂了幾天,這是房卡。”張偉說完了就徑自離開了。
許美玲一個人在房間裏呆了一陣,果然就呆不住了,她還真的想出去逛逛街散散心。雖然以前在這裏打了幾年工,可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逛過呢。是張偉的話提醒了她,於是她就挎上自己的挎包,帶上房卡離開了房間。她突然想到去武侯祠和杜普草堂看看風光,這兩個風景名勝景點她還沒有去看過呢,而且她真的需要找一個好地方散散心,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現在所麵臨的問題。
到了酒店外麵,許美玲打了一輛車去杜普草堂。
許美玲上午去了杜普草堂,期間還主動打電話告訴張偉自己在外麵玩,叫他中午不必要送飯到酒店。
下午許美玲返回酒店的房間,大概五點鍾的時候,張偉就打電話過來問她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他就叫服務員送飯過來。她告訴他,自己早已經回來了,於是他就叫她等著,最多六點鍾的時候就叫服務員送飯過來。
許美玲對張偉的安排無異議。
第二天許美玲繼續旅遊,她去的是武侯祠。
第三天,也就是許美玲到成都的第四天早上,張偉依然雷打不動地送來早餐。
吃完早餐後,許美玲看了看張偉,冷冰冰地問:“上午你應該不忙吧,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我們之間麵臨的問題了。”
張偉點點頭道:“嗯,談吧,你有啥子想法盡管說。”
許美玲瞥了他一眼說:“我有啥子想法盡管說,哼,我的想法重要嗎?我是怎樣想的有啥子用呢?我隻是一個受害者,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想法,你是打算跟她過?還是繼續維持我們的婚姻?”
張偉試探性地問道:“美玲,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明白我的所作所為傷害了你,讓你無法接受和容忍,我不知道,當你知道了這一切之後,你會原諒我嗎?你還會像原來一樣和我過下去嗎?”
許美玲一下無語了,因為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無法看清楚未來的生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如果還是像原來一樣生活著,丈夫在外麵打拚,每個月按時給她打錢回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過著一種輕鬆自在的日子可能嗎?這看到是不可能的,因為外麵有一個徐小媚在丈夫身邊徘徊,她能夠安心繼續這種生活嗎?而且現在丈夫已經和那個徐小媚成為合夥人互相之間離不開了,如果要他離開那個女人離開餐廳他甘心情願嗎?那麼一個賺錢的餐廳他舍得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