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恒最終決定跟執法人員回去參與筆錄,而花婉柔在離開前,對雲苒苒露出一個冷笑,畢竟,她現在也是利恒的人了,這下子,她們之間又重新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雲苒苒對花婉柔的挑釁和利恒的欲言又止的愧疚,毫不在乎,心裏隻有遲易璟的情況。
“看樣子,小爺還真是小看你了,遲易璟說的對,你確實是一個不容小視的女人!”眾人一一散去,裴寒才開口,看著雲苒苒已經脫臼的手臂,上前,手腕一動。
隨著‘哢嚓’的聲音,雲苒苒的額頭再次冒出冷汗,隻是嘴角依舊一聲不吭。
“你……”裴寒看著雲苒苒的隱忍,不有的發了楞,“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怕痛!”
雲苒苒冷笑一聲,不再開口,已經死過一次的女人,還會怕痛罵?
跟著裴寒,坐著車子來到遲易璟失事的地點,眼前已經被泥潭蓋住,若想進去,必須要下來徒步,才可進入到山上,可是此刻依舊在下雨,此刻上山,無疑是送死。
雲苒苒坐在安全處的帳篷裏麵,聽著幾個‘專家’在討論如何才是救援的最佳方法,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最佳方法?等他們想出來,遲易璟早就死在裏麵了。
悄無聲息的站起身子,嘲諷的看著幾個還在眉頭緊皺的專家,雲苒苒悄無聲息的走帳篷,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山邊。
靜靜的看了山一會,雲苒苒將自己帶的背包背於後背,伸手開始往上攀爬,好在前世,嫁給利恒之後的她,發現貴婦人不是那麼好當,為了排解壓力,聽索性就去學了攀岩。
隻是,這山並不是那麼好爬的,雨水浸濕了眼,讓雲苒苒看不清前麵的方向,手腳所觸碰的地方都是綿軟之地,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聽站穩。
往上爬了幾米,身體便滑落了下來,雲苒苒感覺到手心一陣刺痛,眉頭緊緊是皺了一下,便又繼續往上爬去。
“天呐!那個女人瘋了!”在雲苒苒來回幾次滑落又繼續往上爬的時候,終於有人在這漆黑的夜色中,發現了她嬌小的身影。
聽到驚呼聲,裴寒從帳篷之中跑出,看到雲苒苒瘋狂的激動,頓時楞在那邊,腦中的反應和其他人一樣:這個女人瘋了!
“你瘋了嗎?”等救護人員將雲苒苒拽下來之後,裴寒離開咆哮,“下這麼大的雨,你還敢往上麵爬!小爺現在光是想辦法就遲易璟,就已經夠煩了,你這邊再給小爺發瘋,小心小爺直接埋了你!”
對於裴寒暴跳如雷的樣子,雲苒苒淡漠起身,清澈的眼此刻充滿了銳利,逼迫人於無形之中,“所以呢?你一直在想,要是想不出來呢?要是山體再滑坡呢?”
裴寒一陣語塞,眼前這個女人說的對,遲易璟傷到了腳,行動不方便,他們現在一直在這邊糾結方法,可是現在,時間是最重要的。
“等下!”抓住雲苒苒的手腕,裴寒看到她手心的傷口,皺眉,“你留下,我們去就好!”
毫不領情的雲苒苒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開口,“不用!你想辦法不要讓那兩個離開牢房就好!”
不發一語的,雲苒苒再次往山上攀爬,沒有理會任何人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往上攀爬。
其他人看著雲苒苒這樣,有的有些感動,有的有些內疚,更多的是漠視,畢竟,他們為何要為一個陌生人而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