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錢寧又偷偷的摸進了紮菲的房間。

“小紮菲~叔叔來找你玩了。”

“錢寧叔叔,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表現的這麼委瑣,這幾天卡亞可是真的被你嚇壞了。”自從知道錢寧對卡亞做了什麼之後,紮菲對這個叔叔就隻能用無語來形容了。

“委瑣麼?我委瑣嗎?”錢寧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輕車熟路的朝著紮菲的酒櫃摸了去。“今天你暗示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您,奧利弗到底是什麼人?”

“私生子啊。”錢寧揚著酒瓶子坐到了椅子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事。”

“的確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以為他是奧古斯都的私生子,你以前說過他不是我也沒太在意,但是今天我卻想知道具體的了。”

“那個家夥又做了什麼讓人討厭的事了嗎?”

“嗬嗬,他最近因為克萊斯特的事很苦惱,大概是等不急了吧。雖然他還不敢直接把人怎麼樣,但是卻占占便宜卻是難免不了的,今天差點就把克萊斯特抱在懷裏親了。”說到這裏,紮菲的臉上全是壞笑,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別的什麼。

“噢?性子竟然這麼急,也難怪,在首都的時候他可是夜夜狂歡的。從首都出發到今天至少也有二十幾天了吧,能忍到今天也的確是不容易了,哈哈哈!”說完,錢寧不可抑製的大笑了起來,“這些事克萊斯特都告訴麥羅了?”

“倒沒說這麼仔細,隻是簡單的和麥羅提了提,畢竟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他不可能說的那麼清楚。這些事都是海因裏希告訴我的。”

“海因裏希?”錢寧難得的麵色正了一正,接著又挑了下眉毛驚奇的問道:“傑拉爾德竟然把他這個寶貝徒弟給派了出來?”

“嗯,是啊。上次你讓我從議會裏調個五階以上的刺客來保護麥羅,我把消息傳給了傑拉爾德叔叔,結果他就把海因裏希給派來了,另外利德爾也來了。”

“傑拉爾德是有什麼安排麼?怎麼把四暗刃裏的兩個都派了出來?”錢寧更加的吃驚了。

所謂四暗刃就是四個刺客,都是傑拉爾德的正式學生,跟在傑拉爾德的身邊至少都十幾二十年了,四個人如今都是七階,如今都在神秘議會裏效力,通常在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時候,傑拉爾德是不會把他們派出來的,尤其是海因裏希,如今他已經二十七歲正踏在七階最關鍵的時候,假如訓練得當,想必在三十歲的時候有望踏入八階的門檻,所以海因裏希基本上已經不怎麼出來了,隻是專心修習。聽到傑拉爾德把他給派了出來,錢寧自然很吃驚。

“傑拉餌德叔叔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隻是想借著這次的機會,讓海因裏希散散心,畢竟讓叔叔給關了半年多了。”紮菲解釋著。

“散心?嗬嗬,他胡說八道的話也就隻有你這個善良且天真到愚蠢的人才會相信。”錢寧毫不客氣的撇了撇嘴,“如果真的是散心的話,那利德爾怎麼也來了?保護麥羅還需要兩個七階的刺客?你都沒這待遇!”

“嗬嗬,保護麥羅的事今後歸利德爾管了,海因裏希這次過來不受我的節製。這是傑拉爾德叔叔的意思,就讓他在我們周圍隨意行動。”

“算了,你傑拉爾德叔叔的怪脾氣誰都摸不住。”錢寧聽了之後一臉的滿不在乎,很隨意的揮了揮手,“他的學生也是一樣的怪,既然都讓他自由行動了,居然跑去偷聽克萊斯特和奧利弗了。”

“嗬嗬。”錢寧說傑拉爾德和他的學生怪,這有點背後說人閑話的意思,所以紮菲沒有做出回應,隻是幹笑了兩聲。

“你告訴他們倆啊,沒事別去騎士營裏去偷聽,雖然他們大部分階位都不怎麼高,但是裏麵還是有兩個七階的人,我明天會跟他們交代一下海因裏希和利德爾的事,就說他們是你花錢雇傭來的保鏢,但是他們也不要太過隨意,畢竟那些騎士都是光明教派的人,對你這樣的皇室子弟可沒什麼好感,雖然我提前告之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但是借著誤會挑起什麼事找你或者那兩個皇子的麻煩也是有可能的。”

“這我知道。”紮菲點了點頭,又說:“今天海因裏希還給咱們帶來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杜因侯爵的次子請求替父尋邊,安德魯四世已經批準,估計再有半個多月人就能到達這裏了。”

“啊?瑪斯那個惹禍精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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