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羅伊閣下被坎帕子爵士給……給折騰慘了。”
“嗯,聽說了,據說連晚飯都不讓吃。”
“這到底是怎麼了,雖然坎帕子爵一直都在陪著麥羅殿下,可是對羅伊閣下也挺好的,怎麼就這樣了?”
“不知道,那些大人們的事哪是我們這些仆役能知道的呢,不過羅伊閣下也真可憐。”
“可憐?怎麼了?”
“那麼漂亮的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了一個男人,還被這麼對待,不慘麼?”
“嘿嘿,羅伊閣下是挺好看的。”
“你動心了?”
“才沒有,別亂說,再漂亮那也是坎帕子爵的禁臠,誰也不能伸手……”
“禁臠?你說咱們麥羅殿下是不是也是啊。”
“應該是,最近都是這麼傳的。”
在坎帕怒氣衝衝離開臥室,摔門而去的之後,城堡裏就開始流傳著各種小道消息。
有靠譜的,也有胡說八道的。
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都是奧利弗願意聽到的,他覺得自己的計劃開始生效了。
坎帕先是去找了麥羅,到的時候正好和麥羅一起用了晚餐,見到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幾把華麗的豎琴狀似隨意的問:“你不是有豎琴麼,怎麼又讓人去找了。”
“每把琴的音色都不一樣,多找一些看看有沒有合手的。”麥羅咽下口中的食物,抬起頭微笑著對坎帕說。
“這一路過來也沒見你彈出個整調來,現在又讓人去給你找琴,我看你就是心血來潮。”坎帕翻了個白眼,顯然是心情不怎麼好,麥羅是不在意,可是周圍伺候著的仆人們卻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之後,城堡裏的傳言有多了一些。
什麼坎帕子爵的確是生氣了,連最愛的麥羅殿下都遭了白眼。
什麼白眼?說是麥羅殿下被訓斥了呢。
啊?這麼嚴重啊。
一切留言都朝著奧利弗希望的那樣發展著。
“就是無聊而已。”
“無聊?我天天陪著你還無聊,我看你也是個沒事找事的。”坎帕做出很不滿的樣子,隨後又歎了一聲,轉過頭叫過自己的近衛,“去,在給他找幾把,省得他閑出毛病了也去給我找事。”
找事?
原來羅伊閣下是做了什麼事才讓坎帕子爵不高興的啊,那會是什麼事呢?
流言傳的飛快,除了這些仆役本身就喜歡傳遞這些消息以表明自己的消息靈通,另外也是奧利弗在城堡各處都安插了眼線。
麥羅對坎帕的態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卻配合的相當好。
坎帕一番不陰不陽的一番話後,麥羅陰沉著臉扔下了刀叉跑到一邊生氣去了。再怎麼是說,他也是個皇子,總是有一些脾氣的,總要做出來給別人看看才行。
坎帕似乎被刺激著了一般,哆嗦著手也把刀叉扔下,抬腿就走直接去了紮菲的房間。
好好的一頓晚飯,城堡裏主子一級的人也就紮菲吃了完整。
坎帕一進紮菲的房間,便大發雷霆的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門口也隻留下自己的近衛。
房間門一關,坎帕就恢複了常態,坐到了紮菲的對麵,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對方。
“我說,坎帕子爵,能不能不這麼看著我,讓人混身上下都發冷呢。”紮菲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
“錢寧·費奇到底是什麼人?”坎帕也不繞彎,很幹脆的問出了問題。
“光明教派最高神殿的聖殿騎士長啊,這一點你不是很清楚麼?”紮菲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坎帕。
“還有呢?”坎帕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卻沒什麼笑意。
“帝國的‘唯一’。”
“還有?”
“還有別的身份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說來聽聽。”紮菲完全可以說不知道,可也不想把謊話說死,以後不好解釋,所以幹脆把問題扔回給了坎帕。
“我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認為你知道一些事,不過如果你要是不願意告訴我那就算了。”坎帕並不是很好說話的人,但是他也不想逼人太緊。
“我的確是知道一些事,但是現在不能說。我不知道你和卡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卻明白這可錢寧有關。你們之前若是有什麼情感問題的話,我不會發表任何看法。但是關於錢寧這個人,我還是願意相信的。”紮非不想破壞錢寧的安排,也不想讓坎帕太過針對錢寧,所以幹脆把花說的摸棱兩可,其餘的就讓坎帕自己去猜吧。
“哼,你和卡亞就一個德行。”坎帕冷哼了一聲。
“你和卡亞在花園裏玩了那麼一出,然後回了臥室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嗬嗬到底是怎麼了,能和我說說嗎?”事情的大概紮菲其實已經知道了,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具體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