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身上有股子藥味,你說你是孤兒,被程家收養的?”醉歌試探著問道。
“是呀,我四歲時爹娘就出世了,本是在路上乞討的乞兒,還好爹把我撿了回去,不然早就病死在路邊了。”程影似乎並不忌諱自己的身世,從容說道。
“難得你身世坎坷,還如此豁達開朗。”素問笑著說。
程影笑得真誠且燦爛,真是好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郎,略蒼白的臉似乎是大病初愈的後遺症,卻難掩一身的朝氣蓬勃。
“你麵色蒼白,我略通些醫術,要不讓我給你看一下如何?”素問詢問。
“不必麻煩,我這是陳年舊疾,一直慢慢養著就好。”程影笑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程影越來越放得開,笑聲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素問也難得與人說這麼多的話,醉歌喝著酒,聽著他們聊天,漸漸放棄了程影與那鐵麵人是同一個人的想法,因為這兩人的氣質完全不同,連聲音也不一樣,一個是死氣沉沉的,一個活力張揚的。
今日小姐喝酒喝得極開懷,素問下去想備點下酒的點心,卻遇上沉坷在外麵,沉坷探著頭向裏麵望,素問問他這是做什麼,他隻是神秘一笑。
“從今天起我就不怕歌兒了。”沉坷誌得意滿地模樣。
“為什麼?你功力大增?”素問狐疑問道。
“因為我有護身符了嘛。”
“什麼意思?”
“程影程賢弟呀,我跟你說,歌兒最敬重的就是師父了,這程影跟師父長這麼像,以後我惹她生氣了隻要往程影身後一躲,我敢打賭歌兒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怎麼樣,你師兄我是不是很聰明呀,誇一個來聽聽。”沉坷笑得賤賤的,完全忘了是怎麼罵人家獐頭鼠目,歪瓜裂棗,尖嘴猴腮,慘不忍睹的了,一幅誌得意滿的模樣,看著就像讓抽他兩嘴巴。
“沉坷師兄你真是,真是……”素問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這樣“聰明絕頂”的師兄。
“真是什麼?快點快點誇我。”
“真是太無恥了!”這是素問能想到罵人最難聽的話了,罵完轉身便走,可惜在沉坷聽來就像撓癢癢一樣,還恬不知恥地倒掛在屋簷上聽牆角。
不過剛掛好,醉歌便推門出來了,對著倒懸著的沉坷的頭說道:“沉坷,你陪程影四處走走。”沉坷脖子一陣一陣冒雞皮,歌兒的武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呀。
一陣冷汗後,便竄進艙內勾著程影的肩,一邊走一邊道:“程老弟,今天你沉哥帶你好好遊江南呀,以後你就跟我混,我罩著你,保證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對著那個冰塊一樣的歌兒強。”
程影隻是大笑不已。
“來來來,跟沉哥說一下你怎麼認識的我媳婦兒你嫂子宛若卿的?”還記著這一出呢!
“蕭家在江湖上懸賞百草霜,恰好我家有,我就送來了,便與我嫂子你媳婦兒宛若卿喝了一次酒。”程影倒是學得有模有樣。
“那你覺得我媳婦兒你嫂子怎麼樣呀?”
“既然是我嫂子你媳婦兒自然是與你極般配登對的。”
“這話說得好,深得我心,走,哥帶你見你嫂子去。”
PS: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一天。
感謝有你一直在我身邊鼓勵我,平複我焦躁不安的心情。
三心,蘇若其還有等等,謝謝你們在我臨死之際,給我一口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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