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來,往死裏喝!(2)(1 / 1)

阿V突然意識到這妖精已經好久沒吱聲。

他心裏小擔心道:恩?這姐們兒怎麼沒聲兒了呢?不會酒精中毒暈死了吧!

阿V抬起頭偷偷看看那個妖獸還健在否?

他感謝阿門!她還喘著氣兒呢!

此時塔塔很安靜,表情有些落寞,眼角似乎掛著淚滴。

輕輕、幽幽的煙絲纏繞著她周圍的空氣,一圈圈圍繞住這個豔麗的女子。

仿佛一個剛剛從油畫裏的跑出來的女人,在寥寥的煙霧中獨自品玩著心傷。

阿V在這一刻欣賞著塔塔最憂傷的美麗。

他想也許這個女人沒那麼癲狂,也許她也有一段酸痛的感情,這才導致了美女神經大條、神經錯亂。

也許還有我猜不出的傷痛吧……

塔塔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把頭扭了過來。

阿v大叫道:“媽呀!這回咋又成鬼了!”

塔塔的淚水把睫毛膏都給衝掉了,結果通通跑到臉上,這一點那一塊的很像蒼蠅剛剛拉完的屎。她那眼睛現在就跟一深邃的黑洞似的,說白話點,就是倆黑窟窿!

你說能不嚇人嗎!膽小的瞅見肯定魂飛魄散!

塔塔衝著阿V一笑,又嚇得他一陣肝顫,心裏一陣哆嗦:靠!崩潰!

他真怕塔塔撲過來張開血盆大口把自己給吃了。

此時,塔塔伸出雙臂,表達出要擁抱的意思。

阿V的心髒快脫離了身體,哆哆嗦嗦地跟塔塔求饒:“啊呀!奶奶呀!你看我瘦的沒什麼可吃的,還得咯著您的牙!要是您的門牙提前退休了,以後您發個音什麼的,就呼呼漏風了!”

“你看著點啊!祖宗!”他還是撲了過去,要不塔塔就會直直的,張著倆胳膊,撲到地麵。

要是那樣估計塔塔整張臉都得退休了,可以直接當大餅吃掉!

塔塔摟著這個男孩,依依呀呀的在他耳邊輕輕地念著:“塔塔,塔塔,要不回家吧,回到出生時的小城鎮,去找找自己的親生父親。或是用存款上大學吧,或是找個好男人嫁掉生孩子吧。恩,這些都隻能想想而已,塔塔,還是哭吧,明天還得麵對現實的生活,我什麼也改變不了。哭吧!”

一股股熱氣瘙癢著阿V的耳朵,並且一直癢到了身體裏。

他把塔塔扶好,讓她依靠著沙發背。

因為那一股股熱浪,加快了他體內雄性荷爾蒙分泌的速度,使得身體起了反映,再這麼下去他怕自己會生吞活剝了這個女人。

這樣的話老媽想他的時候,就得去監獄探監了!

“恩,有個年輕的禽獸跟一隻狐狸精在我待嫁的新房裏水融,天啊!扇死他們!姐,崩潰了,還有一老禽獸想跟我在辦公室裏翻雲覆雨,媽的!真想整死丫!不過他死了,我就沒飯碗了!”

塔塔依舊喃喃的念著。

她拿起兩個酒杯,遞過一個送到阿V麵前,輕輕說:“謝謝,陪我喝杯!”

阿V很肯定的遙遙頭,因為店裏規定不能隨便跟客人喝酒。

但是看著眼前滿臉苦澀的女人又不忍拒絕,他大概聽懂了塔塔所說的:未婚夫跟別人上床,老總要跟塔塔上床。

他在猶猶豫豫中還是接住了酒杯。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爺!也鬱悶著呢!自己的女人沒準兒也跟別人翻雲覆雨呢!借酒消愁!怕啥!大不了把老子開除!

阿v一口氣把酒喝光,順勢坐在了沙發上。

“真仗義!酒品也不錯!來,接著喝!”塔塔不由一楞,這個男孩這回把她震住了。

阿v這個豪爽的舉動頓時又振奮了早已爛醉的塔塔。

“我既然坐這兒了,就舍命陪妖精了,不,妖女!往死裏喝吧!”說著,阿V把沒有兌過飲料的芝華士,倒滿了酒杯,舉起杯子接著說:“來,喝酒!用心裏的苦痛來稀釋這杯烈酒,一口幹了,這些液體會慢慢地溫熱喉嚨,緩緩地流進腸胃,滾燙滾燙的在體內翻滾,最後到廁所把所有的酒精和痛苦一起釋放!就當從沒哭泣過、悲傷過!”

“說得夠真誠!我喜歡!悲傷難過不就幾泡尿嘛!幹!”塔塔不禁佩服起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孩。

命運把玩著世間的萬物,包括緣分。

它將手中的紅線輕輕一抖,世間的男男女女便唐突地進行著排列組合,為誰與誰的邂逅鋪墊好下文,順理成章的開始演繹一段段啼笑因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