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聽著闕東進說的話,想笑,但是,她忍住了。
床上的男人坐起來,看著進來的兩個帥哥兒,笑著說:“我不關門是想等著貴客登門,瞧,這不是來了兩個帥哥麼?兒子,你越來越帥氣了。不過,你這個好朋友的眼睛,我看比你的眼睛還大,還亮,他的眼睛比你的眼睛還勾人!”
“你怎麼還這樣?你也太不正經了!早知道你還這樣,我才不回來看你!”闕東進沒有叫蔣武奎坐,他自己也站著。
“什麼話?翅膀硬了,就不回來看父親了?我說了,我不就是隻欣賞下你的帥氣麼?女人長得好看,是給男人欣賞的,女人出門,總是打扮那麼漂亮。其實,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這個帥哥,你說是不是?男人帥氣,也是藝術品。”男人看著蔣武奎邪笑著。
“我還沒見哪個父親這樣對兒子說話的!難怪你兒子恨你!”蔣武奎說,他心裏想,你是他的養父,要不,你今天就是我們懲治的第一個人!
“我兒子恨我麼?恨我沒有本事,沒有給他過上好日子?對了,兒子,你上次回來,帶走了那個討債的肥婆。你猜怎麼著?她竟然在那天死了,怎麼死的,沒人管,警察也不去管。沒錢,警察不辦案!當然,沒有打鬥的痕跡,警察說她是欠債自殺。她也是賭錢的,當然也欠著人家的錢,三角債嘛,在所難免!我倒是得了便宜,不用還肥婆的錢了。那天,她沒有打你這個帥小子的主意吧!”男人說起來,興致很高。
“她能對我怎麼樣?我半路上跑了。”闕東進說。
蔣武奎聽出了一個大概,他猜想,那個賭鬼,肯定是被闕東進做掉的,做得不留痕跡!活該!誰讓她肥婆老牛婆想吃嫩草,想打我哥們的主意呢?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管它呢!這樣的事,哥們不說,我也不能打聽,當作什麼沒有聽到吧!
“我們還有事,走了!給你點錢吧!我也沒有多少錢,隻是一點夥食補貼,你就別賭錢了!你做點正事吧,才四十歲的男人,走正道,把心態調整好了,別老想男人,娶個女人成家,養個兒子防老吧!”闕東進把錢放在床上說。
“你還記得報恩?有你這個兒子不一樣防老麼?錢多少無所謂,你不恨我,還能回來看我,我也知足了。去吧,我也不留你們吃中飯了,你們在這樣的家裏也吃不下。兒子呀,隔斷時間,帶著帥哥來看看我,也讓我飽飽眼福。”男人笑著說。
“我們走,這個不正經的,懶得理他。”闕東進說著轉身出門。
蔣武奎跟著闕東進走了幾步,說:“東進,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還對你這樣,你還來看他,你太善良了。”
“他對我這樣?他隻是說了說,是好的。我十六歲那年,他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晚上抱著我,想爆我的菊花!結果,我咬了他的耳朵,他痛的打滾,我跑了。從此,我流浪。”闕東進說。
“東進,你比我還命苦呀!”蔣武奎說。
“命苦,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十歲的時候餓到在他門前,是他救下了我,也養了我幾年,我不能恩將仇報,是不?”闕東進說。
“這個也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如果他對你沒有那個心,不動手動腳的,你對他肯定很好。”蔣武奎說。
“唉!如果那樣就好了。那樣的話,我會把他當成親生父親一樣,會永遠好好地孝敬他的。可是,他沒有做到,那時候,我恨死他了,殺了他的心都有!本來,一個養父,對我那樣,不是畜生不如麼?過去了,我也不太計較了。”闕東進說。
“嗯。你真好。難怪你對我們哥們也那麼好。”
“你怎麼說這個?我們哥們,誰對誰不好呀?是不是?走,我們去跟哥們彙合!我們四個哥們在一起才開心。”闕東進笑著說。
“嗯。我們在一起就開心。東進,我們今天看懲治什麼樣的地痞惡霸!”蔣武奎笑著說。
兩人說笑著來到了見麵的地點,張大虎已經到了,他看見闕東進和蔣武奎兩人,高興地跑過來拉著他們的手,說:“我怕你們等我一個人,跟奶奶還有很多親近的話都沒說呢!誰知道我來的最早。”
“看,劍偉也來了呢!”闕東進說著朝著李劍偉走過去。
四個人齊了,討論著去哪裏玩。
“我們就這樣街上溜達吧!碰不上誰欺負人,我們也不非要去找地痞流氓什麼的麻煩,好不好?”闕東進倒是很順其自然的樣子。
“好呀!我不相信我們碰不上惡人!這樣動蕩的年代,到處可以碰見惡人的!我們看誰欺男霸女,讓他遭殃!”李劍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