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他們跳完舞,回到宿舍的時候,還處在興奮之中,他們四個哥們說著跳舞的事兒,逗著樂子。
“東進,護士天使看上你了,你看不上她,讓我給你解圍,真不夠哥們,害得我陪著轉得頭都暈了。”蔣武奎笑著說。
“邀請我跳舞就是看上我了?如果真看上我了,她跟你跳舞還能有那麼高的興致?你這個豬腦子,也不想想!”闕東進笑著說。
“我看李劍偉是看上冷美人王雪柳了。”張大虎笑著說。
“這麼說,你還看上李處長了?是不是?”李劍偉反擊著張大虎。
“我看你們兩人都是……哈哈!”蔣武奎故意笑著打住了話題。
“都是什麼?”
“你說是什麼?”張大虎見李劍偉問蔣武奎,他也追問了一句。
“懶蛤蟆!武奎,你是不是這個意思?”闕東進笑起來。
“知我者,東進也!”蔣武奎笑得很開心。
“哼!你們就損吧!告訴你們,我不在乎。我隻記住了:困難,你來吧!困難是財富!”張大虎笑著說。
“大虎,你還別說,今天拆彈訓練的時候,你麵對的困難真的很大,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說說,當時,你是不是真的想到了這句話,困難,你就來吧!”闕東進看著張大虎問。
“這個我當時還真的沒有想過。我隻是想到了鄭鈞,他拆彈的時候,李教官不是也開槍了麼?我當時想,開槍有什麼?又不是敵人朝著自己開槍,是教官故意製造緊張的氛圍,當時教官放鞭炮慶祝我的成功吧!還別說,這樣一想,開第二槍的時候,我一點不擔心,依舊集中著注意力。”張大虎笑著說。
“說到開槍,還真是奇怪了!高教官開第三槍的時候,她應該知道你已經安全拆掉了炸彈,她為什麼還開槍?我看見李主任還擋了下她,所以子彈打上了上麵的天空。”闕東進想著高教官開第三槍的情景,有些迷惑。
“我想,高教官肯定是想開槍繼續幹擾我,看看我是不是很鎮定吧!李處長也許怕我拆掉了炸彈,突然抬頭什麼的,被誤傷。”張大虎笑了笑。
張大虎用笑掩飾了自己的內心。他聽闕東進這樣說後,心裏想到了知道了高教官她們的秘密,他有些後怕,他怕高教官那槍是故意的,想要了自己的命!他想到這裏,心裏顫抖了一下,心裏說,但願是我多慮了吧!
“對了,大虎,你跟李處長跳舞感覺怎麼樣?她不僅是美女,更是我們的大領導呀!你沒有緊張感?”闕東進問。
“緊張什麼呀?我就是把她當做一個舞伴。”張大虎笑著說。
“你的心態還真好。我要好好向你學習。”蔣武奎笑著說。
“心態是很重要的,特別是我們這行的,心態一定要平和。對了,張大虎,如果今天讓你在桌子下麵拆彈,你會怎麼樣?”闕東進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個更沒有問題,東進,你放心吧!”張大虎笑了笑,心裏想著跟李處長和高教官的關係,以後該如何處理,他依舊隱隱感覺到,高教官她們似乎知道了自己發現了她們的秘密。
“那就好!畢業後,我們四個哥們如果還真能在一起,該多好!”闕東進感歎著說。
“是呀!如果真能在一起,我寧願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工作。”蔣武奎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隻要我們都能在一起,在大山裏工作,我也很開心。”李劍偉說。
“如果大山裏沒有女人呢?張大虎,你樂意麼?”闕東進見張大虎好像有點分神,故意逗樂說。
“我隻有離不開哥們,沒有離不開女人。你以為我是重色輕友的人麼?”張大虎收回了思緒,笑著說。
“哈哈哈!哥們的情義要重,女人也不能少!我們男人怎麼怎麼能少了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闕東進笑著說。
“是,還真是。這個也不能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話是這樣說,我們可不能光著身子,是不是?”蔣武奎笑起來。
“休息了!休息了!”門外響起了王雪柳的聲音。
闕東進豎起指頭朝著大家“噓”了一聲,宿舍裏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聽見王教官的腳步聲遠去。
“比我們大不了兩歲,還真母親管孩子一樣。”張大虎輕聲說。
“好了,還真該睡覺了。”闕東進說。
“睡覺吧!明天不知道又搞什麼特訓呢!聽說明天有大雨,會不會讓我們在雨中越野訓練呀!”李劍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