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心裏倒是想讓漢子跟著自己抗日的,但是,他知道,組織原則是絕對不允許的,他也不能惹出事來。
“你就收下我吧!我跟小日本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可是,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報仇!你知道麼?我的妻子被那些畜生不如的日本鬼子輪~奸後殺害了!我妻子還懷著我四個月的孩子啊!我發誓要殺掉十個小日本,給給他們報仇!我如果不參加組織,我怎麼能報仇?”漢子見自己顯出的身手並不能打動蔣武奎,他隻好改變策略,換個方法,希望眼前的好漢接受自己。
“小日本的仇恨,不是你一個人的仇恨,不是你一家人的仇恨,這是所有中國人的仇恨!但是,我真的不是抗日地下組織的人,我沒有辦法讓你加入抗日組織。”蔣武奎想到自己的特殊身份,還是拒絕了他。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是抗日人士,要不,那天你不會化妝成日本浪人,你是在執行任務,才化妝成日本浪人,你就幫助我,讓我報仇吧!”漢子不死心。
“我說了我不是組織的人,你怎麼老纏著我呀?唉!你真想加入組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組織怎麼才能相信你不是探子呢?我倒是認識一個抗日組織的人,你如果能用行動證明你的能力和身份,我倒是可以引薦你。”蔣武奎想,你這個真是難纏,我給你出個難題,讓你知難而退。
“好!你說,我怎麼證明自己的能力給你們看?實話跟你說,我原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我偷你錢包的手段你也能看出來,我的特長是盜竊。但是,我從來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這點請你相信我,我隻偷為富不仁的富貴人家,並且接濟窮人家。”漢子說。
“哦?這麼說,你是義盜了?好,你敢去盜取日本人的材料麼?你去梅機關盜取一些文件出來怎麼?放在保險櫃裏的文件,敢麼?”蔣武奎看著漢子,心裏說,你知難而退了吧!
“好!一言為定!我一定要試試!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裏等你,不見不散!”漢子說著竟然掉頭走了。
“嗨!你不能去,很危險的!”蔣武奎看著漢子的背影說。
可是,漢子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哈哈哈,我給了你一個台階,你腦子也還真靈活,知道我不會讓你參加組織,你順著我給的台階下了。”蔣武奎為自己的聰明得意起來。
蔣武奎朝著老巢走的時候,他想了想今天的事,覺得關於漢子的事是不能跟張大虎他們說的,要不,他們肯定會說自己總是找事,惹麻煩。
蔣武奎回到家的時候,張大虎和李劍偉也剛到家一會兒。三個人將偵察到的情況彙總後,開始了談論分析。
“從我們偵察到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飛刀傳書遊戲還是起作用了。也就是說,美島川子進入到了我們的遊戲之中,在跟我們一起玩遊戲了。這個從他們對我們說的幾個地方加強了戒備可以看出來。”張大虎開了個頭。
“沒錯。但是,他們目前的舉動,對於我們了解‘螳螂行動’並沒有多大的幫助,他們在幾個地方都加強了戒備,我們不能知道他們的‘螳螂行動’是什麼方向。”李劍偉說。
“慢慢來,我認為,她們動起來了,我們就算是有收獲了。大虎說的‘螳螂行動’是絕密,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浮出水麵。如果我們隻是玩了點小遊戲就能摸到‘螳螂行動’的脈搏,那還算是什麼絕密,是不是?”蔣武奎不緊不慢地笑著說。
“武奎說得對。武奎,你是越來越進步了,你這個心態好,分析情況,幹什麼,都不能急。”張大虎笑看蔣武奎。
“大虎,你別誇得蔣武奎摸不著頭腦了。他這個人,不是急性子,蛇鑽他的屁眼了,他都還能喝一碗稀粥!並不是什麼沉著,冷靜。”李劍偉笑著說。
“我跟你抬杠,說正事呢!”蔣武奎說。
“對,說正事。武奎說的她們動起來了,就是我們的收獲,這話沒錯。我們雖然對‘螳螂行動’還摸不到脈搏,但是,我們不讓美島川子消停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張大虎說。
“美島川子她們進入了遊戲,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跟她們玩?”李劍偉問。
“明天繼續偵查,我們明天再看看,遊戲中的幾個地方,那個地方最薄弱,然後,讓謝夢琪的人去騷擾下,弄出更大的動靜。也讓他們別憋得太慌了。”張大虎說。
“這個倒是好主意。弄出動靜後又蟄伏起來,我們就像一個隱身人,在美島川子想睡覺,剛閉上眼睛的時候,用草尖兒戳下她的鼻孔,讓她別想睡安慰。”蔣武奎笑著說。